柳如烟刚想开口,就见几个穿着绸缎的汉子挤进来,是江南盐商的管家,为首的李管家皮笑肉不笑:“侯爷一路辛苦,我们家主子备了宴席,请您移步!” 柳如烟凑近一听,心里的声音像裹了糖的刀子:【王大人说了,先稳住这废物侯爷,等他吃了宴席,再跟他谈盐价,绝不能降!】
“好啊,” 柳如烟笑着点头,“正好我也想尝尝江南的菜,顺便跟各位盐商聊聊盐价的事。” 心里暗爽:【想跟我耍花样?等会儿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,用美食就能让你们乖乖降价】。
盐商们的宴席设在湖心亭,满桌的江南小菜,精致得像摆件,可柳如烟一尝就皱了眉 —— 淡得像没放盐,连清蒸鱼都没味道。为首的盐商张老板放下筷子,慢悠悠说:“侯爷,不是我们小气,实在是盐价太高,我们也吃不起盐了。” 心里想【先装可怜,让他知道盐有多金贵,等会儿就好谈条件】。
柳如烟没接话,冲御厨喊:“把咱们带来的盐和孜然粉拿来!” 御厨立刻端来雪白的盐罐和孜然粉,柳如烟拿起盐罐,往刚端来的红烧肉里撒了点,又撒上孜然粉,香味瞬间飘满湖心亭,像勾魂的钩子。
“张老板,尝尝?” 柳如烟夹起一块红烧肉,递过去。张老板犹豫了一下,张嘴就咬 —— 咸香裹着孜然的焦香,肥而不腻,比他桌上的菜香十倍!他眼睛瞬间亮了,心里喊:【这盐怎么这么鲜?还有这孜然粉,太香了!】
“好吃吧?” 柳如烟笑着说,“这盐是漠北送来的岩盐,比江南的海盐更鲜,用量少还提味。要是你们降低盐价,以后我让漠北给你们供盐,成本降了,你们也能赚钱,百姓也能吃得起盐,多好?”
张老板脸色僵了僵,刚想说话,就见李管家凑过来,小声说:“老板,王大人说了,不能降!” 张老板心里一慌,赶紧说:“侯爷,盐价不是我们能决定的,得跟其他盐商商量!” 心里想【王大人要是知道我动摇了,肯定饶不了我】。
柳如烟早就听到他们的对话,笑着说:“没关系,我已经邀请了所有盐商,明天在府里举办‘美食盐宴’,到时候大家一起商量,顺便尝尝我用漠北岩盐做的菜。” 她故意拿起盐罐,往空盘子里撒了点盐,阳光一照,像撒了层碎银子,“这岩盐不仅鲜,还能做盐焗鸡、盐烤虾,比江南的盐好吃多了。”
盐商们的眼睛都直了,心里想【要是能拿到漠北岩盐,成本降了,还能做新菜,肯定能赚更多钱】。张老板赶紧点头:“好!明天我们一定去!” 心里想【先去尝尝岩盐做的菜,要是真好吃,就跟侯爷合作,王大人那边再想办法】。
回到临时住处,春桃皱着眉说:“侯爷,王大人肯定会跟盐商串通,明天的宴席怕是没那么顺利。” 柳如烟笑着说:“放心,我早有准备。你去把漠北送来的岩盐装成小罐,明天每个盐商送一罐,再准备点盐焗鸡、盐烤虾,让他们尝尝甜头。” 心里想【只要他们尝到岩盐的好处,就算王大人作梗,他们也会跟我合作】。
第二天,盐商们准时来赴宴。柳如烟让人把菜端上桌 —— 盐焗鸡金黄油亮,盐烤虾红得像玛瑙,还有用岩盐腌的腊肉,香味飘得老远。盐商们刚坐下,就忍不住拿起筷子,大口大口地吃起来。
“好吃!这盐焗鸡太香了!” 李盐商一边吃,一边点头,心里想【这岩盐比江南的盐好吃多了,要是能长期供应,我肯定能赚大钱】。
“这盐烤虾也鲜!比用海盐烤的好吃十倍!” 王盐商也赞不绝口,心里想【跟侯爷合作,比跟王大人合作强多了,王大人只会让我们抬价,侯爷还能给我们好盐】。
柳如烟看着他们的样子,笑着说:“各位要是愿意降低盐价,以后漠北的岩盐,优先供应你们,价格比江南的海盐还低三成。要是你们不同意,我就把岩盐卖给其他商人,到时候你们可就没生意做了。”
盐商们你看我,我看你,都动心了。张老板刚想答应,就见李管家跑进来,脸色发白:“老板!王大人来了!他说要跟侯爷谈谈!” 盐商们瞬间慌了,心里想【王大人怎么来了?要是他知道我们想跟侯爷合作,肯定会报复我们】。
王大人走进来,背着手,脸拉得老长:“景渊!你竟敢拉拢盐商,破坏朝廷规矩!盐价是朝廷定的,岂容你随便更改?” 心里想【这群盐商真是没骨气,居然被美食收买了,我得阻止他们跟景渊合作】。
柳如烟笑着说:“王大人,我这是为了百姓好,也是为了盐商好。漠北的岩盐又好又便宜,降低盐价,百姓能吃得起盐,盐商能赚更多钱,何乐而不为?” 她凑近王大人,清晰听到他心里的声音:【我才不管百姓和盐商,要是盐价降了,我从盐商那拿的好处就少了,绝不能让他们合作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