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商谈判的帐篷里，炭火 “噼啪” 燃着，巴图坐在主位上，手里攥着马奶酒皮囊，却没心思喝。他盯着桌案上的通商文书，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，突然 “啪” 地一拍桌子：“不行！大靖要想跟我们通商，每年必须给我们送一万只羊，少一只都免谈！”
柳如烟刚端起茶杯，手顿了顿，凑近两步，清晰听到巴图心里的声音，跟敲小鼓似的：【其实我也不是非要羊，主要是那孜然粉太香了！上次吃的烤串，现在想起来还流口水，可直接要配方太没面子，只能拿羊当筹码，逼他们主动给配方】。
“一万只羊？” 柳如烟放下茶杯，挑眉笑了，“巴图首领，您这是狮子大开口啊！大靖国库刚缓过来，哪拿得出这么多羊？再说了，您真缺羊吗？草原上的羊，比大靖的还多吧？”
巴图眼神闪了闪，嘴硬道：“我缺不缺羊，不用你管！要通商，就得按我说的来！” 心里却慌了：【他怎么看出来的？难道我表现得太明显了？不行，得撑住，不然配方就没指望了】。
旁边的漠北使者也帮腔：“七皇子，一万只羊不多，只要通商了，大靖赚的钱，买十万一万只羊都够！” 心里却在想【首领就是想要孜然粉，偏偏要装着要羊，赶紧谈拢吧，我还想早点回去吃烤串】。
柳如烟没跟他们绕圈子，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，打开来 —— 里面的孜然粉红得发亮，刚一露脸，辛辣混着焦香的味就飘满帐篷。“巴图首领，您其实是想要这东西吧？” 她捏起一小撮孜然粉，在手里捻了捻，“孜然粉，烤串的灵魂，有了它，草原的羊肉能香十倍，对不对？”
巴图的喉结瞬间滚动了一下，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包孜然粉，再也绷不住，语气软了半截：“你…… 你怎么知道？” 心里想【完了，被看穿了，不过要是能拿到配方，少要几只羊也成】。
“我不仅知道您想要孜然粉，还知道您想拿配方回去，让族人天天吃香喷喷的烤串。” 柳如烟把油纸包往桌案上一放，“不如咱们换个条件 —— 我给您孜然粉的配方，您每年给大靖送羊，一斤孜然粉换十只羊，怎么样？”
“一斤换十只？” 巴图眼睛瞬间亮了，像点了两盏灯，手不自觉地往孜然粉那边伸，“你没骗我？一斤孜然粉，真能换十只羊？” 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：【赚了！太赚了！一斤孜然粉就能换十只羊，以后草原的烤串天天有香味，比要一万只羊划算多了！】
“我什么时候骗过您？” 柳如烟笑着说，“您想啊，一斤孜然粉能烤多少串？够您整个部落吃一天吧？十只羊换一天的美味，多值！而且以后您要是想要更多孜然粉，就多送羊来，咱们长期合作，互利共赢。”
巴图想都没想，一拍大腿：“好！就这么定了！以后我们每年给大靖送羊，你们给我们送孜然粉，一斤换十只，绝不反悔！” 心里乐开了花：【以后再也不用啃没味道的干肉了，族人肯定得夸我，这买卖太值了】。
旁边的漠北使者也松了口气，心里想【终于谈拢了！首领拿到配方，我也能跟着蹭烤串，太好了】。
柳如烟让人拿来纸笔，当场拟了文书：“来，巴图首领，签字画押，以后咱们就按这个来。您放心，我明天就让人把第一批孜然粉给您送去，保证够您部落吃半个月。”
巴图抓过笔，歪歪扭扭地签上自己的名字，又按了个红手印，生怕柳如烟反悔。他拿起文书看了又看，笑得露出两排白牙：“七皇子，你真是个爽快人！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，草原的羊，您随便挑，保证给您送最肥的！” 心里想【有了孜然粉配方，以后跟大靖好好合作，天天有烤串吃，比打仗强一百倍】。
柳如烟收起文书，笑着说：“那我就等着您的羊了！对了，我还让御厨写了烤串的做法，您拿着，回去教族人做，保证比草原的篝火烤肉香十倍。” 她递过一张纸，上面写满了烤串的步骤，从腌肉到撒料，写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