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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北疆砺刃 雪原铸就东北虎(2 / 2)

他深吸一口烟,目光投向白茫茫的远方,“‘东北虎’的牙,就得在最冷的冰里淬出来,因为我们的敌人可不会因为天气等着转暖再生事端的。”

选拔过程中,肖正堂亲自坐镇。他看到一个来自边防团的战士,在负重越野时,因为靴子里进了雪,脚趾冻得发紫,却一声不吭,坚持到了终点。

肖正堂走过去,蹲下身,示意军医处理,然后对那战士说:“知道为什么选在这里吗?”

战士嘴唇冻得哆嗦,眼神却坚定:“报告首长!知道!因为真正的敌人,不会挑好天气打仗!”

肖正堂拍拍他的肩膀:“记住这种感觉,也要学会避免这种情况。一会儿去找军医,让他教你怎么在雪地里防止冻伤。

脑子,比硬扛更重要。” 这个细节,让他对这名战士留下了深刻印象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沈阳及其周边,是共和国重要的工业与国防科研基地。肖正堂频繁往返于各个相关的武器研究所和军工厂。

在一家轻武器研究所,他对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工程师,反复强调:“王工,不是可靠性达到99%就行,我们要的是在零下四十度,颠簸震动后,拉栓上膛,扣下扳机,它就一定能响!百分之百!我们的战士可能只有开一枪的机会!”

王工程师推了推眼镜,有些固执:“肖参谋,理论上任何机械都有故障率。我们已经在材料和工艺上做了最大优化……”

“没有理论上!”肖正堂打断他,语气严肃,“在雪原上,枪打不响,就意味着死亡。

我需要的是你们想办法,哪怕加装辅助击发的装置,或者研究低温下更可靠的发射药!成本可以商量,时间也可以等,但标准不能降!”

类似的争论也发生在被服厂、光学仪器厂。他的需求具体而迫切,源于实战,给科研人员带来了巨大的挑战,也指明了方向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除了适应寒冷,肖正堂自身也在疯狂学习新的技能,同时他又向各国防研究院所的老一辈研究院求教俄语,是的这家伙开始学第二门外语。

他拜军区的滑雪健将为师,从零开始学习越野滑雪和极限滑降。

摔了无数个跟头之后,他逐渐掌握了在雪原上快速机动的本领。

晚上,他常常会接到何京或刘培基的电话,成了他们三人之间不成文的“空中交流例会”。

“老肖,听说你都快成‘雪上飞狐’了?” 刘培基在电话那头打趣,背景音里似乎还夹杂着西北的风沙声,“我们这边可是吃沙子吃到饱,正琢磨怎么在戈壁滩里找水呢!

你这滑雪技能,暂时借不了光啊!不过这里风沙是真大,好久能在戈壁滩种树种草固沙就好了!”

肖正堂一边用热毛巾敷着白天训练摔疼的膝盖,一边笑道:“培基,别得意。等你的‘西北狼’练成了,说不定哪天咱们来个联合演习,我的‘东北虎’空降到你的戈壁滩,你的‘狼’潜入我的林海雪原,那才叫好看。”

何京的话则总是更直接些,带着狙击手特有的冷静:“正堂,大纲里关于极寒狙击的部分,我看了。

风速和低温对弹道的影响,数据还要再细化。另外,雪地反光对瞄准镜的影响很大,白色伪装服的反光率标准定了吗?”

“老何,还是你抓得准。”肖正堂正色道,“数据正在组织实测,伪装服的反光率已经跟研究所提了,要求必须低于某个值。

你们南方丛林里,湿度、盐度对光学器材和电子设备的影响,也要重点关注……”

每天高强度的选拔、训练、调研工作之后,夜深人静时,肖正堂宿舍的灯光总是亮到很晚。

他伏案疾书,撰写《不对称战争》,以后称“超限战”。

窗外的北风依旧呼啸,室内,笔尖划过稿纸的沙沙声,与他内心汹涌的思辨浪潮交织在一起。

他偶尔会停下来,看着窗外无垠的雪原,想起滇南的密林,想起广州的潮湿,想起西北的苍茫。

他知道,他和他的两位老战友,正在这片广袤国土的不同角落,以各自的方式,锻造着守护国家的不同形态的利刃。

而他所做的,不仅是在物理意义上锻造“东北虎”,更是在为所有这些未来的利刃,探索着更广阔、更致命的运用空间。

共和国特种部队的北疆獠牙,正在风雪、汗水与思想的碰撞中,缓缓磨砺,日益锋锐。

他还不知道他的“好大儿”2岁多的小豆丁已经在琢磨来年可是要干“大事”的,当然是撺掇他亲亲文明表哥,文明已经是小豆丁的老工具人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