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赵若曦下意识回答，声音都软了。
“我赌一包辣条，他撑不过五分钟。”
林远笑了笑，放在她腰上的手还故意紧了紧，隔着湿透的布料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。
赵若曦身子猛的一僵，脸瞬间红透了，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腰间传遍全身，让她一阵晕眩。
这个男人……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还……
她又羞又气，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，只能任由他那只手在自己腰侧游走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五分钟快到了。
外面的攻击渐渐停了。
李天正披头散发，衣服破破烂烂，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。
他的真元快耗尽了，一双手因为高强度攻击已经血肉模糊，能看到骨头。
而那个金色光罩，依旧完好无损。
他所有的攻击、所有的尊严，都被那层薄薄的光罩碾碎了。
他的信念，崩了。
“怪物……你……你到底是什么怪物……”
他抬起头，用看神魔般的眼神，死死盯着光罩里那个气定神闲的年轻人。
林远看了眼手表，五分钟到了。
他松开怀里快被他玩坏的少女，慢悠悠的整理了下西装，然后看向李天正，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笑容。
“李长老，热身结束了？”
“五分钟了，手不酸吗？要不要歇会，喝口水再打？”
“噗——”
这几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李天正的心脏，他一口老血喷了出来。
就在这时，金色光罩开始变得虚幻。
五分钟时间到了。
林远脸上的笑意更浓了。
他没有攻击，反而在空中点了一下。
“兑换灵能直播功能，最高清全景的那种。”
一个只有他能看到的操作界面出现。
他懒得理会李天正惊疑不定的目光，随手把还没反应过来的赵若曦又揽得更紧了些。
女孩脸红得快滴血，身子软得像没骨头，两条腿甚至下意识的缠在了林远腿上。
林远满意的笑了笑，对着操作界面，用带着磁性的声音说：
“直播标题……就叫——”
“《燕京李家长老，风采依旧》。”
话音落下。
嗡！
一个虚拟摄像头无声的开启。
整个暗网世界，所有在线用户的屏幕上，都强制弹出了一个血红色的直播窗口。
下一秒，全世界的地下势力都看到了让他们忘不掉的一幕——
画面里，是一个像被陨石砸过的大坑。
坑中心，一个极其俊美的黑西装年轻人，正一脸惬意的把一个身材火爆、运动服湿透的女孩揽在怀里，对着镜头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。
而他对面，一个白头发、浑身是血的老头，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，用见鬼似的眼神看着这一切。
直播间刚开，弹幕就炸了。
“卧槽？！强制弹窗？暗网什么时候有这功能了？”
“等等！那个老头……是燕京李家的b级长老李天正？！他怎么搞成这样了？”
“重点是这个吗？重点是那个男的好吗！太帅了！还有他怀里那个妞，嘶……这身材，绝了！”
“《燕京李家长老，风采依旧》？噗！谁起的名字，太笋了！这是要把李天正钉在耻辱柱上啊！”
林远没理会刷屏的弹幕，把镜头对准了地上的赵家人。
他的声音，通过直播传遍了整个暗网。
“给各位介绍一下，我身后是江城赵家。从今天起，他们是我林远的人，是我‘天远盟’的第一批盟友。”
他说着，揽着赵若曦的手臂收紧了点，低头在女孩耳边吹了口气，用一种占有欲十足的口吻笑道：
“谁动他们，就是动我。”
“至于你……”
镜头猛的转过去，对准了那张已经没半点血色的老脸。
“李天正。”
林远收起笑容，眼神冰冷。
“热身结束，你不过是我送给李家的……第一份开胃菜。”
“从现在起，我，林远——”
他顿了顿，一字一句，声音不大，却如神灵宣判，清晰地在每个人耳边响起。
“向燕京李家，正式宣战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