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远用餐巾擦了擦嘴。
味道不错。
八千八百八十八。
这价格，顶。
两小时前，他想都不敢想这个数。
现在，盘子里就剩一块骨头。
他胸口闷的慌。
一个亿的余账确实爽。
可万一，就这么多呢？
“十倍返利”，别是系统画的大饼吧？
真要是那样，花一笔少一笔，心里不踏实。
林远端起那杯四位数的罗曼尼康帝。
他晃着杯里剩下的红酒。
喉咙有点干。
“先生，您对今晚的菜品还满意吗？”
一个女人甜的发齁的声音在旁边响起。
林远抬眼。
是之前那个对他爱答不理的女服务员。
女人脸上堆满了笑，职业的，又带着点刻意的讨好。
身子微微躬着。
胸前那道要命的弧度，就这么大剌剌的摆在他眼前。
餐厅制服是改过的旗袍，布料绷的死死的。
把那前凸后翘的S型身材框了出来。
腰到臀的那条线，真要命。
她看他的目光，没了之前的审视和怀疑。
眼睛一眨一眨，带上了钩子。
小哥哥，你看我，我超甜。
“还行。”
林远放下酒杯，声音没什么起伏。
他的冷淡让女服务员愣了一下。
但她很快有了新动作。
她又凑近了点。
一股香气钻进鼻子。
不是香水，是沐浴露的味道，还混着点洗衣液的清香，更勾人。
“先生，我是本店的客户经理，我叫白露，这是我的名片。”
她从胸口口袋掏出一张名片，也带着那股香味。
她双手递过来，身子弯的更低了。
领口敞开。
那条沟，深不见底。
手指又细又白，指甲涂着淡粉色的油，看着挺干净。
“以后您再来，可以直接联系我，我帮您留最好的位置，还能申请内部折扣。”
她的声音压的很低，带着气音，钻进耳朵里，痒痒的。
林远扫了眼名片，没接。
这套路，他懂。
以往在公司跟老板应酬，见的多了。
只要你够有钱，她们就是你最贴心的小棉袄。
“有必要吗？”
林远往后靠进沙发，拉开距离。
“我可能就来这一次。”
白露的笑僵住了。
就来一次？
开什么玩笑。
刚才刷卡的豪气，还有那串让她数了好几遍的银行卡余帐，哪像是只来一次的人。
“先生您真会开玩笑。”
她马上调整表情，主动坐到林远对面。
一双裹着黑丝的长腿交叠。
裙子下的风光一闪而过。
“您这样的贵客，我们普罗旺斯之梦当然希望经常为您服务，要不。。。我加您个微信？”
她掏出手机，点开二维码，身子前倾着递过来。
这一下，紧绷的制服上衣，扣子快要炸开了。
“叮。”
林远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。
林远心里一跳，掏出手机。
不是微信。
是一条银行短信。
他呼吸都停了。
【xx银行】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帐户收入Rb 88,880.00元，当前余账100,088,880.12元。
八万八千八百八十。
一分不差。
花了八千八百八十八，真翻了十倍。
“呼。。。”
林远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狂喜炸开，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和伪装。
他脸上再也绷不住了。
一个笑怎么也压不住，越咧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