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霜精致的俏脸上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光芒,“但把握……不大。”
沈伯仁没有追问具体方法是什么,他站起身,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:
“从今天起,在青壮派不出手的前提下,你们三个,全力配合王霜的行动。”
“给我赢一场漂漂亮亮的仗回来,让所有人都看看我们燕京党青少派的能耐!”
“好。”
“明白。”
孙凌与彭飞对视一眼,相继沉声应下。
沈伯仁离开后,王霜独自走到窗前,目光望向窗外,怔怔出神,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,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语:
“徐浪?有趣……真有趣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,城市另一角,一套普通的商品房里。
一个女人失魂落魄地蜷缩在墙角,很明显长期处于精神不佳的状态,眼眶下是洗不去的浓重乌黑。
“新楠,你吃口饭好不好?都已经一天一夜了。”
江正满脸哀求地看着妻子。
自从杨新楠经历那次打击醒来后,就一直是这副神思恍惚的模样,江正既心疼,又感到深深的无力。
见杨新楠依旧不理不睬,嘴里反复念叨着“不要这样”、“为什么会这样”之类的话,江正眼中闪过一丝不忍,但还是硬起心肠道:
“新楠,听话,先吃点东西,不然身体会垮掉的!”
“滚!我不吃!饿死我算了!”
杨新楠仿佛被刺激到,猛地咆哮一声,随即又哭又笑起来。
“完了!什么都完了!哈哈……家里不要我了,你也不要我了,我什么都没有了!我还不如死了干净,不如现在就从这个肮脏的世界跳下去!”
“新楠!别这样!我没走,我不会不要你!”
江正猛地上前,紧紧抱住仿佛得了失心疯的妻子。
“相信我!就算天底下所有人都唾弃你、疏远你,我也不会!因为我是你的丈夫!”
“骗人!我丈夫早就死了!你是谁?滚开!别碰我!你不是人!你不是……”
杨新楠尖叫着,疯狂挣扎,试图摆脱江正的怀抱。
“新楠!你看清楚!我是阿正!是跟你相识近十年的丈夫江正!”
江正低吼一声。
这声低吼似乎震住了杨新楠,她挣扎的动作一顿,脸上露出茫然,随即又转为一种病态的欣喜:
“阿正?阿正!真的是你!我不是在做梦吧?你不要走,你以后都不要走了,不要离开我,答应我,好不好?”
“新楠,我哪儿都不会去!我答应你,就算你以后……又不认识我了,我也不会走。”
“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,照顾你,直到你清醒过来的那一天。”
江正紧紧抱着妻子,柔声安慰着。
在江正持续的安抚下,杨新楠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。
江正听着怀中妻子痴痴茫茫的低语: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让我孤苦无依?我错了吗?为什么要赶我走?我好恨……恨爸为什么那么偏心?”
“为什么帮着一个外人,却不把清岩会所交给阿正你来管?”
“为什么?爸为什么要赶我走……”
当杨新楠终于因为疲惫而沉沉睡去,发出均匀的鼾声后,江正才小心翼翼地将她平放在床上。
望着妻子沉睡中依旧紧蹙的眉头,江正脸上满是温柔与痛楚,他低声呢喃:
“新楠,乖乖睡一会儿。我答应过你,每次你醒来,第一眼都能看到我。”
“但是今天……我可能要失信一次了。我要去做一个决定,一个能让你康复,能让我们过上好日子,也能替你洗刷所有屈辱的决定!”
“作为你的丈夫,我有责任,也有义务,让你从今往后,再也不受任何伤害!”
说完,江正毅然决然地转过身,穿上外套,目光在阴晴不定中最终化为一片冰冷的坚定,大步离开了家。
没有人注意到,客厅电话旁,散落着一张名片,上面清晰地印着“燕京军区大院,王霜”的字样。
也没有人听到,或许是因为话筒没有放好,电话里持续传来的、令人不安的忙音……
……
清岩会所,徐浪的套房外。
咚咚咚……
苏文羽轻轻敲着门,等了一会儿,里面却毫无动静。
“咦?小浪难道不在房间?去哪儿了?”
她微微蹙起秀眉,脸上露出一丝疑惑,“算了,晚些时候再过来找他吧。”
这其实已经是她今天第二次过来了,但敲门依旧无人应答,只好暂时离开。
然而,房间里真的没人吗?
答案是否定的。
此时此刻,李彩怡,香汗淋漓,娇喘吁吁。
她闭着双眼,沉浸在极致的愉悦中,仿佛已被身下男人强健的体魄和持久的耐力彻底征服。
忽然,她微微睁开迷离的眼眸,声音带着喘息问:
“真的……不去开门吗?需不需要我……回避一下?”
“不用。”
徐浪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。
“待会儿我再过去找她。”
……
李彩怡猝不及防,诱人的声音再次脱口而出,比之前更加高亢婉转。
对徐浪而言,这无疑是极致的听觉享受。
今天,徐浪已经不知疲倦地向李彩怡索取了五次之多。
若非李彩怡最后一边娇嗔着“变态”,一边坚决谢绝了徐浪探索她身上最后一个未经开发的秘境,恐怕这个数字还要增加。
这一次,李彩怡算是彻底领教了徐浪那非人的身体素质,也第一次品尝到身心被完全征服后,那种混合着疲惫与极致酣畅的复杂滋味。
早已疲惫不堪的李彩怡,已经香汗淋漓。
但她还是强撑着,红唇微翕,乖巧地替徐浪做着事后的清理工作。
徐浪利落地穿上衣服,只是瞥了一眼如同被抽去骨头般软软趴在床上、连动动手指力气都欠奉的李彩怡,便径直打开房门,朝着苏文羽房间的方向走去。
“苏姐这么急着找我……到底会是什么事呢?”
他一边走,一边思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