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不请我进去坐坐?”
徐浪笑道。
“不必了。”
陈清媚语气冷淡,“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这里说话不方便,能不能进去再说?”
徐浪干笑着。
“不必!有话就在这里说,我很忙。如果没事,就请回吧。”
陈清媚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。
徐浪碰了一鼻子灰,却不气馁:
“其实是想问问,你考虑好了没有?”
“就是用我上次说的那个方法杀我,我保证全力配合。”
陈清媚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,又瞥见徐浪的目光正贪婪地盯着她,白皙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,下意识后退了一步。
就在徐浪以为她默许自己进门,刚要抬脚时,房门却以惊人的速度“砰”地一声关上了!
徐浪心有余悸地缩回脚——刚才要是慢一点,腿非得被门夹出淤青不可。
“凶什么凶……”
徐浪撇撇嘴,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转身朝楼下走去。
他还不至于被欲望冲昏头脑。
尽管小腹依旧有一股邪火在窜动,但徐浪自信还能克制。
刚才故意摆出色授魂与的模样,不过是为了麻痹陈清媚,让她以为自己真的被她迷住了。
“怎么?之前给我送餐的那个服务生呢?换人了?”
纳兰云烟将徐浪让进房间后,似笑非笑地问。
“该不会……也被你处理掉了吧?”
“不可以吗?”
徐浪一副无所谓的表情。
纳兰云烟却露出惊讶之色:
“我只是随口一说,你不会真把他杀了吧?”
“我不明白,之前那两个人确实该死,可这个送餐的服务生看起来不像多嘴的人。”
“你这么做,是为什么?”
“有些人能守秘密一辈子,对他们来说,秘密是保命符。”
“但有些人守不住秘密,知道得越多,死得越快,秘密对他们来说是催命符。”
徐浪淡淡解释。
纳兰云烟微微蹙眉,低声道:
“还真是冷血无情。”
“说吧,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?家里的亲人又打算怎么安置?”
徐浪打量着这个外面看似杂物间,内部却别有洞天的客房。
“怎么?徐先生这是要赶我走?”
纳兰云烟慵懒地侧躺在床榻上,那股媚态让徐浪腹中的邪火又窜高了几分。
说实话,他能强忍到现在,还多亏早上在苏文羽那里发泄过一次。
因为“内养”天赋的缘故,他这方面特别敏感,一旦受到刺激就容易失控。
如今又喝了整整一瓶大补酒,徐浪都佩服自己的定力。
“不是赶你走,只是想了解你的打算。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?”
徐浪不得不移开视线,他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扑上去。
见徐浪这般模样,纳兰云烟顿时来了兴致。
以往男人见到她,无不是色眯眯地盯着看,唯恐少看一眼就吃亏。
如今碰上徐浪这样的“异类”,反倒激起了她的玩心。
她故意坐起身,缓缓走到徐浪身后,俯身撑在沙发靠背上,将脸凑到徐浪耳边,吐气如兰:
“徐先生,你这是在关心我吗?”
温热的气息吹拂着耳廓,徐浪的脸瞬间红了。
在纳兰云烟看来,这是处男般的害羞和尴尬。
但徐浪自己清楚,这是强压邪火却无处发泄给憋出来的。
“纳兰小姐,我必须再提醒你一次,这关系到你家人的安全,别等到后悔莫及。”
徐浪不得不往旁边挪了挪。
这个举动让纳兰云烟玩心更盛,她对徐浪的“窘迫”大感意外。
不过纳兰云烟并非那种深闺怨妇,也懂得适可而止,玩火自焚非她所愿。
她轻笑着直起身:
“放心,徐先生,我已经和家里人联系过了。”
“不管我用什么方法,反正已经说服他们暂时去外地旅游了。”
徐浪轻轻“哦”了一声,没太在意,心里却松了口气。
他真怕纳兰云烟继续撩拨下去,到时候自己未必能把持得住。
虽然不确定纳兰云烟是否还是完璧之身,但陈尚舒确实是这么说的,徐浪也愿意相信。
否则,一个阅人无数的女人,会冲动到对夏侯杰动刀子?
徐浪不打算久留,说了声“告辞”便匆匆离开,那急不可耐的模样让关上门后的纳兰云烟忍俊不禁。
“也不知道纳兰云烟说的是真是假?如果是真的,那李博阳岂不是白跑一趟?”
徐浪暗暗皱眉,喃喃自语。
“不对啊,如果白跑一趟,李博阳也该回来了。至少,他会先打个电话请示。”
百思不得其解的徐浪刚走到楼下,一道倩影忽然从旁边闪出。
徐浪没有防备,反而平静地站在原地,任由一双温软的玉手蒙住自己的眼睛。
“猜猜我是谁?”
一个故意拿捏着腔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尽管对方刻意改变声线,徐浪还是一下就听出了来人是谁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坏笑——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!
他反手向后探去,准确无误地拍在对方弹性十足的大腿上,声音带着一丝暧昧的沙哑:
“我现在正好有空。”
“眼看KTV快要开业了,我还真想试试你上次没表演完的……服务项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