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浪长叹一声,苦笑着摇头:
“看来就算加入天海党,也免不了要在夹缝中求生存。”
“放心,天海党里都是些什么人,我一清二楚。进去之后,你大可以安心做自己的事。”
“就算燕京党暗中使绊子,以你的能力,难道还应付不来?”
陈文太忽然起身,走到桌前自斟一碗高粱酒。
他轻嗅酒香,忽然朗声大笑:
“酒未入口,何谈醉眼看人间?杖朝之年,当浮一大白!”
“生死有命富贵在天,但饮此酒,纵使醉卧三千场也心明如镜。即便搏来一世荣华,也逃不过岁月蹉跎。”
“若有来生,可否再品此酒,笑看子孙前程?若无来世,何不痛饮千杯,但求心安长眠?”
说罢,他一饮而尽,目光灼灼地看向徐浪:
“小浪,你在前行,我在守望。”
“此生将尽,能否亲眼见你搏出一世荣华?”
徐浪豁然开朗。
他终于明白,自己之所以畏首畏尾,是因为太过在意得失。
可细想起来,这又算得了什么?
他拥有前世的记忆,今世更是得天独厚。
如今又有天海党作为后盾,难道还不敢与看似强大的燕京党一较高下?
真是笑话!
徐浪接过外公手中的碗,自斟满饮。
“外公,您定能寿享期颐。天地愿意等您,我也一样。”
“我更愿让您亲眼见证,我如何开创一番即便岁月流转也永不褪色的基业!”
……
当徐浪轻轻掩上房门,客厅里只剩白冰一人。
“谈完了?”
“嗯。”
徐浪在沙发上坐下,很自然地伸手揽住白冰,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。
这趟南唐之行来得太值了,不仅解开了他的心结,更让他找回了前世那种无所畏惧的心境。
都说环境能改变人,以前他不信,现在却不得不承认,在安逸中待久了,确实会消磨锐气。
想到这一点,他不禁惊出一身冷汗。
但现在不同了。
即便这次摔得粉身碎骨,他也有信心东山再起。
更何况,以他现在掌握的资源,加上天海党的支持,若是再败,确实该以死谢罪!
从今天起,他只有一个目标:用实力证明自己,名动京华!
“轻点……”
激烈的运动让白冰死死咬住嘴唇。
徐浪对她发起的攻势如同暴风骤雨,已经让她数次攀上巅峰。
浑身力气仿佛被抽空,原本就不算纤弱的身子此刻摇摇欲坠。
看着白冰痛并快乐着的俏脸,听着她情不自禁的哼哼声,徐浪沉醉其中。
小别胜新婚。
更妙的是,白冰穿上制服,此风景更加醉人。
好不容易相见,徐浪自然要好好享受这朵尚待开发的警界之花。
……
激烈的声响在客房里回荡了一个多小时,才在徐浪一声低喘中渐渐平息。
看着身下玉人眼角未干的泪痕,徐浪心生怜惜,轻抚着她的发丝低语:
“安心睡吧。我保证,等你醒来时,第一个看到的一定是我。”
徐浪不指望已经昏睡过去的白冰能听到这句话。
他起身清洗完毕,发现已近午夜。
方才激烈的运动让他感到饥肠辘辘,这才想起为了赶回南唐,他和陈尚舒一路上都没吃饭。
“去夜市看看吧,应该还没收摊。”
徐浪穿好衣服,独自驾车朝夜市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