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晚清时期的正黄旗九阿哥,练得一手苍劲有力的绝活,北腿就是其代表作之一!
算了算,福老爷子今年已近百岁高龄,在旁人眼里已是老寿星、老神仙!
徐浪没想到今天会荒唐到跟这位老神仙的徒弟对上,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尽管能嗅出中年人并无杀意,但刀剑无眼,一不留神吃亏的还是自己。
徐浪整了整神色,严肃道:得罪了!
中年人没想到徐浪会这么说。
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轻视之心——能躲过张明阳子弹的牛人,不能以年龄推断其实力。
这也是福老爷子一直教导徒孙的座右铭。
爆发,启动!
起初在场众老对徐浪微眯着眼还有些疑惑,以为只是装神弄鬼。
但当徐浪再次睁开眸子,就算他们不懂搏斗技巧,也能敏锐感觉到前后神态气质的巨变!
作为对手的中年人最能体会这种差异,当下呢喃:有意思,看来张明阳确实死在这小子手上。
砰!
依仗天赋的启动,天赋赋予的灵活性极大提升。
徐浪借助这种灵活性和后腿的庞大气力演变出的速度,身形在众老眼中渐渐飘忽不定。
中年人嘴角溢出一丝轻笑,做出一个不可思议的举动——闭上眼睛!
徐浪暗暗叫糟——如果中年人真懂得这门绝技,那么一切速度都将沦为无用功,甚至成为累赘!
砰!
徐浪本想试探,但佯攻的动作却迎来中年人势大力沉的一脚,忙伸出手臂硬扛。
碰撞声响起,徐浪被踢到三米开外。
虽然只是缓步后退并不狼狈,但手臂的胀痛让他暗暗叫疼。
中年人缓缓睁开眸子,轻笑道:能挡住这一脚而不受伤,年轻人,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。
是吗?
徐浪平静地瞥了眼衣袖,发现袖口已被划开一道深缝,暗道中年人的铁鞋当真不凡。
若不是第六感天赋带来的预判,这条手臂在硬接那一脚时很可能被鞋边的尖锐物划得鲜血淋漓。
徐浪轻轻甩了甩衣袖,一柄透着寒光的匕首出现在手上:小子很想向先生讨教一下,还请赐教。
中年人脸上泛起不浓不淡的战意,点头道:好!若是伤到小兄弟,还请见谅,毕竟刀剑无眼!
自从陈尚舒返回家中,陈文太就瞧出这小子脸色不太对劲。
先前在南唐大酒店的事情他已全部知晓——不管怎么说,闹出这么大事,加上南唐是他的地头,不可能后知后觉。
陈文太举着青瓷茶杯吹了口气,尽可能让杯中温度降下来,而后望向尚舒:小浪呢?
被胡家老太爷请走了。
什么?
陈文太忙放下茶杯,死死盯着尚舒,你再说一次,怎么回事?
尚舒撇撇嘴:被胡家老太爷请走了。陈卓生那王八蛋为了他儿子,把这老东西都叫上了,真肯下血本。”
“再说了,我们也没打算弄死他儿子,是他儿子自己断了条腿,不是小浪故意踢的,是那龟儿子命该如此。
陈文太气得够呛——这种怨天不怨人的说法,也只有尚舒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才能颠倒黑白。
但现在不是理会这种鸡毛蒜皮的时候,陈文太肃穆道:胡庸春找上小浪,他们两个说什么没有?
尚舒耸耸肩:不知道,一老一小说话神神秘秘的,然后上了车,没过多久车就开走了。
糊涂!
陈文太愤愤骂了句,指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吼道,上去!你妈有事找你。
什么?老爷子,我妈还在家?
仿佛听到最吓人的事,尚舒一个哆嗦,见陈文太不似说笑,干笑道,老爷子,您看我都很少往书房跑了,不如今晚放过我,让我去咖啡馆住一宿怎么样?
没得商量!
陈文太微眯着眼,脸上满是狐狸味,你妈今天放出话,说如果今晚见不着你,就把你领到单位去,然后陪她下乡视察。
得,老爷子,你狠,我这就上去。
陈尚舒一听立马蔫了,哭丧着脸朝楼上走。
目送尚舒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,陈文太眸子里升起浓郁的疑惑,喃喃自语:
胡庸春这老家伙到底找小浪有什么目的?”
“难不成,这老骨头还准备给小浪介绍一房媳妇?
说完,陈文太脸上也渐渐露出一股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暧昧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