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开房,自然是到酒店办理入住手续,可并非男欢女爱、孤男寡女同处一室。
车后座的夏师师和李彩怡都清楚这一点。
夏师师只是抿嘴笑了笑,李彩怡却还想调戏徐浪:
“行呀,徐总,我包里刚好有一套护士装,要不咱们开间房,我穿给你看,顺便做套服务,怎么样?”
“咱们还是先吃饭吧,天色不早了。”
徐浪终于明白李彩怡上辈子为何能成为夏师师的得力助手——就凭这股子骚劲,生意场上就足以吸引一大批客户。
换句话说,若有觊觎夏师师美色的合作商,李彩怡无疑是最好的挡箭牌和某种程度上的替身。
“夏总,这次突然造访内地,是打算四处考察,挑一处山水怡人的地方作为第一家加盟店,还是早就有了目标?”
席间,徐浪举着酒杯,凝视夏师师百看不厌的俏脸,心中泛起涟漪。
不可否认,若将夏师师放到古代,绝对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。
古典的气质,淡淡的清香,不需要华服衬托,也不需要香水点缀,仅仅一言一笑就能勾起男人的劣根性和欲望。
不同于李彩怡的妖娆,夏师师总给人一种出水芙蓉般的清凉,偏偏又让人止不住升起亵渎之心。
对徐浪而言,夏师师浑身透着一股魔力。
若非已经从白冰身上获得极大满足,或许与眼前这两个风格迥异的女人同处一室,很难保持现在的定力。
夏师师笑了笑,举起酒杯柔声道:
“暂时还没有合适的目标。来之前也是临时决定,就不知道徐总有没有兴趣介绍几处能赚钱的地方?”
尽管话很俗,但从夏师师口中说出就别有韵味。
俗话说,美女总是有特权。
所以徐浪只是抿嘴一笑:“合适的地方倒是有几处,但暂时还赚不了钱。毕竟人生地不熟,一切还得慢慢摸索。”
“行,若是徐总摸透了,不妨介绍几处合适的地方,我很期待与您早日合作。”
夏师师并不意外。
内地之所以长期不愿涉足,就是清楚这看似简单的风土人情实际上异常复杂。
里面的猫腻始终与当地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但既然徐浪开口说能疏通并控制,夏师师就一个字:信。
毕竟当徐浪还在港城时,夏师师就已经查出他的身份——新一任的南唐第一公子爷,这个头衔可不低。
夏师师摇晃着手中的玻璃杯,嘴角悬着一抹淡淡的笑意,凝视杯中的红酒,余光却落在低头吃菜的徐浪身上,目光中渐渐溢出几分玩味。
酒足饭饱,夏师师在徐浪的安排下住进一家国际大酒店。
等一切安顿妥当,徐浪才笑着告辞。
夏师师没有挽留,只是吩咐李彩怡送客。
临别前,李彩怡还挑逗似的不断骚扰徐浪,近乎负距离的肢体接触弄得徐浪一阵火大。
来到南唐大酒店,徐浪原本还琢磨着时间不早了,估摸白华辰和王莉早已回房休息,或许能让白冰跪着唱首征服。
当然也不是没想来上几发,但又担心影响白冰明天的考核,只能作罢。
可刚走进酒店大门,就看见王莉正激动地和几个男人争辩,一旁的白华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周边围了不少顾客和服务员。
奇怪的是,保安和服务生都没上前劝阻这场争端,这让徐浪疑惑的同时胸口升起一股怒意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徐浪大踏步走上前。因为戴着墨镜穿着风衣,旁人并没认出这个半路掺和进来的年轻人就是近期家喻户晓的徐浪。
见徐浪现身,王莉仿佛遇到救星,忙迎上来拉着他喊道:
“这几个无赖,明明是他们撞我,却硬说我撞坏了他们的东西!”
说完又低声补了句,“说里面是什么古董花瓶,非要我们赔钱!”
徐浪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伙人想敲竹杠。
结合保安和服务生看热闹的姿态,显然不打算介入帮忙,这让徐浪升起一股无名火:“这些东西是你们的?”
“没错!老子刚从古董店赎回来的,值几十万,现在被你们撞坏了,必须赔!否则就去警局说话!”
被问及的青年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。
徐浪注意到保安和服务生都向这青年投来忌惮的目光。
当下细细打量,发现青年穿着很随意,一看就是地摊货,至少外观上没有富人的讲究。
徐浪收回目光,打量地上碎成几截的花瓶,眼中泛起玩味,平静道:“这古董值多少钱?”
“小浪!别理这神经病!”
以为徐浪想赔钱了事,王莉急了,“大不了就去警察局,明明是你跑过来撞我,这理说到哪都说得通!”
“大婶,最好别碍事,否则把你抓进去,肯定倒大霉!”
青年嚣张地瞪了眼王莉,才冷笑道,“这瓷器是五百年前的宫廷货,帝王家的,起码值这个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