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人,最看重自身安危和前程,也最容易被利用。关键是他够稳。一旦认定谁更强,胜算更大,他就会死心塌地效忠谁。”
徐浪指间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古朴的戒指,冰凉的触感让他思路更清晰:
“财哥,上次托杨姐‘调教’的那个女人,现在怎么样了?”
胡有财先是一愣,随即恍然,想起那双令人印象深刻的长腿:
“你说吴毅以前那个情妇?啧,现在可是会所里的红人,不少熟客私下跟我打听,想一亲芳泽呢。”
“不过,我老规矩,顺其自然,不强拉皮条。所以,她到现在还没传出被谁金屋藏娇。”
他顿了顿,好奇道:“怎么突然提起她?”
徐浪指环轻叩桌面:“让这女人陪着吴毅一起去‘探望’陈桥,效果会比吴毅单枪匹马好得多。”
胡有财略一思索,眼中精光一闪。
双刃剑!
有这女人在旁,既能牵制吴毅,防止他阳奉阴违或口不择言,更能营造出十足的“真实性”——若非真心实意,哪个官场中人敢带着情妇招摇过市?
这看似自曝其短的举动,恰恰是以退为进的高招,更能打消对方的疑虑。
胡有财离开后,徐浪又给韩匡清去了电话。
一方面告知家里有病人需要照顾,今天无法过去;另一方面,也将利用吴毅及其情妇进行试探的计划详细告知。
不出所料,韩匡清反馈:市里派去的人无功而返,陈桥那边咬死是“治不好的肺癌”。
不过,探视者也带回一个关键信息——陈桥本人看起来,丝毫没有病入膏肓的憔悴迹象。
这也是韩匡清迟迟未下定论的原因。
夜色渐沉。
徐浪轻轻推开郭晓雨的房门。
吊瓶已经撤下,她的呼吸平稳了许多,体温也降了下来,仍在沉睡。
他走到床边坐下,指尖无意识地、轻柔地拂过她汗湿的发梢,指环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弱的幽泽。
“怎么回事?”
临近傍晚,苏文羽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。
看到主卧里的徐浪和打着点滴痕迹、沉睡的郭晓雨,她满脸惊愕。
徐浪站起身,低声道:“我今天回来,发现晓雨姐状态很差,走路都不稳,一摸额头,烫得吓人,高烧。”
苏文羽连忙脱下外套,快步走到床边,伸手探了探郭晓雨的额头,松了口气,又满是自责:
“都怪我!这两天在公司忙到半夜,都没回来……昨天就看她有点蔫,没在意……今天她没来公司,我还以为家里有事……早该打个电话的……”
她的声音里满是懊恼。
徐浪轻轻揽住她的腰肢,感觉到那纤细的腰身似乎更瘦削了,心头涌起一阵怜惜:
“苏姐,辛苦你了。看你,都累瘦了,以后别这么拼。”
他指腹摩挲着她腰间的衣料,传递着无声的关切。
苏文羽抿唇笑了笑,靠在他肩上,眼神却依旧带着工作未了的思索。
徐浪看在眼里,明白她这工作狂的性子,不是几句叮嘱就能改变的。
郭晓雨虽未醒,但病情已稳定。为了不打扰她休息,在徐浪的坚持下,苏文羽只得同意睡在他的房间。
当身上最后一丝遮蔽——那条细得惊人的丁字裤被褪下,苏文羽本能地用双臂环抱住胸前饱满的峰峦,肌肤在微凉的空气中泛起细小的颗粒。
她看着俯身靠近的徐浪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:“小浪…你做什么?”
徐浪的手指,带着试探和不容抗拒的意味,滑过她平坦的小腹……
一阵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苏文羽全身,她的娇躯不由自主地绷紧。
“嗯……”
徐浪顺势压下,滚烫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柔软的腰腹。
那双作恶的手从她环抱的臂弯下方巧妙钻入,手中的柔软让他沉醉。
……
他低下头,炽热的唇舌贴了上去……
“啊……”
苏文羽仰起头,颈线拉出优美的弧度,红唇间逸出更绵长甜腻的呻吟。
全身的感官仿佛都被点燃……
察觉到怀中娇躯的剧烈反应和那弥漫开来的情动气息,徐浪眼中欲望更炽。
他腰部和大腿用力,轻易褪掉了自己身上唯一的束缚。
他抬起头,深邃的目光锁住苏文羽迷离含水的眼眸,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滚烫的喘息,每一个字都敲在她的心尖上:
“苏姐…我想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