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璐!
这位曾作为吴毅秘密情妇的女人,若非当初阴差阳错卷入徐浪策划的绑架案。
此刻或许仍躺在吴毅精心构筑的金丝笼里,而非在这声色犬马之地抛洒廉价的媚眼。
当徐浪带着文质彬彬的浅笑在她身旁落座时,曾璐并未流露反感。
她妩媚的俏脸绽开妖冶的色泽,甚至刻意将那香舌滑出粉唇,在唇边暧昧地轻舔。
“这位老板,面生得很呀,新来的?”
曾璐声音黏腻,带着职业化的热情。这种逢场作戏的把戏,她早已炉火纯青。
一个教师混迹于此,固然不成体统,但对她这种天生就该在男人堆里长袖善舞的尤物而言。
若只满足于和男同事眉来眼去,简直是暴殄天物。
“嗯,最近才拿到清岩的会员。”
徐浪语气平淡,目光却敏锐地捕捉到身旁女人俏脸瞬间褪去血色,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
他心中微动:难道这女人认出他了?
仅凭一句话?这听觉和记忆力未免太匪夷所思。
荒谬的念头闪过——一个教师兼交际花,竟能将他与那夜的绑匪瞬间联系起来?
“对…对不起,先生,我还有事,失陪了。”
曾璐声音发紧,试图抽身逃离。
腰肢却被一只大手猛地箍住!
那力量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,让她浑身骤然僵硬。
耳边传来徐浪低沉、听不出情绪的笑语:“只是聊聊而已,怕什么?我可是好人。”
曾璐嘴角泛起苦涩。
绑匪自称好人?
那世上还有恶徒吗?
然而,忌惮着对方不为人知的身份,她只能顺从地坐回原位,强忍着那只在她穿着黑丝吊带的大腿上肆意游移的手。
身体由最初的紧绷,在对方技巧性的抚弄下竟渐渐酥软,泛起羞恼的红晕。
若非那层恐惧压着,就凭这轻薄之举,她早一耳光扇过去了!
“放心,”徐浪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食指上那枚古朴的戒指,冰凉的触感让他思绪清晰,“我不会伤你。想伤你,那天你就回不来了。”
这话让曾璐紧绷的神经稍松。
回想那晚能毫发无损地回到市区,甚至莫名得了一万“封口费”,确实像一场离奇的梦。
“你想要我做什么?要我的人?还是开房?”
曾璐深吸一口气,语气出奇地平静。
在她看来,这恐怕是对方找上她的唯一理由。
徐浪显然没料到她如此直白。
指尖下丝袜的触感温软滑腻,瞬间确实撩起一丝躁动。
但他很快压下,在曾璐惊疑的目光中,果断抽回了手。
目光掠过她呼之欲出的饱满酥胸,徐浪却只是平静地挺直脊背,与她并肩而坐,眼神淡漠:
“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。我只想知道,除了吴毅,还有哪些‘大人物’爬上过你的床。”
曾璐先是一愣,随即俏脸煞白,难以置信地瞪大眼:“你是想……”
“嘘——”
徐浪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自己唇上,动作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。
“事成,我保你一张清岩会所的正式会员卡——记住,是会员卡,不是邀请函。”
“这是贵宾和玩物的本质区别。外加一辆车,一百万现金,一份底薪过万的工作。”
“什么工作?还是卖肉?”曾璐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冷笑,语气冰冷。
“那取决于你的表现,”徐浪把玩着戒指,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,目光锐利如刀,“搞砸了,卖肉或许真是你最好的归宿。”
“别怀疑我的承诺,替我做事,总好过在这里贱卖青春和尊严。”
曾璐妩媚的脸庞陷入剧烈的挣扎,贝齿紧咬着下唇。
徐浪并不催促,目光扫过场内那些衣冠楚楚、推杯换盏的所谓“名流”,唇边泛起浓重的讥诮。
这就是光鲜的上层社会?
不过是名利操纵下的傀儡,在纸醉金迷中醉生梦死罢了。
半晌,曾璐脸上挣扎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