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大妈,秦淮茹,以后不知道的事,可别乱说,要不送你们去街道办。”
“就是,一门双寡妇,就是晦气,可不能影响四合院,我家孩子今年可是要考中专的,求二大妈很久,才把光鸿的笔送给我们家!”
秦淮茹看风向一边,立马哭的梨花带雨,向街坊邻居道歉,更是送堂姐一颗糖,让她别到刘光鸿面前打小报告。
贾张氏却梗着脖子,根本不看报纸:“啥新闻?老娘不识字,我看是你们串通好,骗我的!正处级去当列车员,谁信!肯定是他得罪人,被流放当工人。
你们怕没人罩着你们,才弄这么个假东西,休想老娘上当!”
她越是嘴硬,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就越古怪,这是死鸭子嘴硬。
有人摇摇头走了,有人在背后偷偷议论,说贾张氏是嫉妒光鸿过得好,故意找茬,当初就不应该帮助贾家,就要让牛爷爷一直待在这边,最好将贾家送走,反正牛爷爷身板硬。
住在军区疗养院的牛爷爷,今天打不少喷嚏,以为是胡同老伙计想他,可是这里都是老战友,比较有话题,还有梦中女神胡美丽胡奶奶在,过几天他一定回去。
刘光鸿第二天下班回来时,正好撞见贾张氏造谣宣传这一幕。他穿着洗干净的列车员制服,胳膊上的破洞已经被二大妈补好,针脚细密,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。
“光鸿回来了,怎么不去部里?”秦淮如赶紧迎上去,“你别往心里去,我妈她……脑子有问题”
“我去火车站帮忙修理东西,顺便积累经验。”刘光鸿笑了笑。“嘴长在别人身上,爱说啥说啥。我当列车员是为了帮助老百姓,找寻灵感,不是为了听闲话。”
他走到贾张氏面前,丢出工作证:“贾大妈,我火气很大,你说怎么办?”
贾张氏看着工作证,虽然不认字,又看看刘光鸿坦然的眼神,心里忽然有点发虚,却还是嘴硬:“假正经,你肯定被撸掉,就一个普通工人,谁不是工人阶级!”
刘光鸿没再理她,转身往自家院子走,喊上刘光天,以及附近住的族人。
只要有招工信息,或者买工作,以及有工作名额,他就发电报喊人,反正他刘家房子多大,只要成为正式工前,都可以给他们借住。
接着就让那群族人想个好办法,治治贾张氏的臭嘴,50多个壮汉,刘光鸿自己都有点吃惊,怕不是快把刘家村搬过来,把四合院变成小刘村。
“东叔,不是让叔公过来做小学门卫的吗?”
“哎,谁叫我爹深爱种地,而且我一点不嫌弃,门卫可是一辈子好事业,从18可以一直干到58,我可是相当满足,千万别把我调走!”
“就是,反正都是混个户口,要不是农村户口生孩子吃亏,不能像光鸿一样为村子创造价值,我宁愿去耕田!”
“就是啊,变成城里人,我妈都不让我回去,说隔壁村的小春对我意图不轨。可惜长得真漂亮,可是村长爷爷说过,谁敢娶周边农村,就回来种地,把名额给其他兄弟!”
刘光鸿对这群活宝无语,将他们一个个敲一顿,必须让贾张氏吃大亏。
“光鸿,不如介绍一个老光棍给她家,让她学会怎么闭嘴?”刘向东出馊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