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光鸿趁着最近有空,和上一级黄处长说一声,出去找找灵感。
他站在熟悉的轧钢厂厂门口,看着“安全生产”四个褪色的大字,接着被一位年轻的保安驱赶。
“同志,我不是坏人,我是来找李厂长的!”
“工作证?”
刘光鸿将工作证递过去,年轻的保安没见过铁道部的章,于是打个电话摇人,把他们保安主任喊过来。
“同志,我之前真的在这里待过,傻柱大厨认识我,刘光福认识我!”
“你早说,不过你这假证摆出来干嘛,害得我喊主任过来!”年轻保安一阵臭骂。
“小同志,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,我真是铁道部的副处长刘光鸿。”
年轻保安听着,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,有可能根真在轧钢厂待过。
“光鸿,真是你小子,二愣子赶紧放人进来!”一个洪亮的声音从传达室传来,保安主任老李头拎着个搪瓷缸子跑出来,军绿色的工装外套上沾着点泥水。
“吵什么,说好不准叫花名,叫我大名李爱国!大侄子,小心我找你爹告状!”李爱国威胁道。
“光鸿,听说你去铁道部当大官,怎么今天有空回咱们这破地方,找你爹还是你弟?”
刘光鸿笑着走进保安室,接过老李递来的茶水,:“哪是什么大官,就是干点技术。回来看看熟人,顺便瞧瞧那几台老机床还在干活没有。”
“转!怎么不转,大熊国的专家还在!”老李头道。
接着他先去找李怀德吹吹水,拿点小礼物,什么茅子,什么华子!
李怀德自然没放过这个白嫖的劳力,带着他往车间走。
“现在改良版的机器出现问题,就是慢了点,精度也差,上次想轧根细点的钢筋,愣是出了一堆废品。修了好几天,才恢复。你给瞧瞧,是不是有什么大毛病?”
车间里依旧热气腾腾,轧机轰鸣着吞吐着通红的钢坯。
“这不是小刘吗?”一个戴护目镜的师傅摘下眼镜,露出被汗水泡得发红的眼睛,“听说你搞出了双燃火车头,已经是大干部,给咱工人家庭长脸,你爹昨天还来车间炫耀!”
刘光鸿没理会,直接开干。
他走到刨床前,带着手套,在锈迹斑斑的导轨上划过:“是设备老了,间隙太大,走刀的时候没固定好,晃得厉害造成二次伤害。”
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卷尺,量了量导轨,“磨损都超过0.5毫米了,得换导轨,再给丝杆加个防尘罩,不然铁屑进去更费机器,怎么专家不来修。”
老陈从工具箱里翻出个笔记本记下:“还是你眼睛毒!我们琢磨了半个月,就知道是晃,找不着根儿,专家只是维护新改良机床,我们没理由请动他们!。”
正说着,车间另一头传来俄语的交谈声。
几个高鼻梁、蓝眼睛的老毛子工程师围着一台进口机床讨论着什么?
当刘光鸿说出好久不见,金发女人娜塔莎,差点没把扳手掉在地上砸到脚,气呼呼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