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一剑将刀疤提供的证据带回所里。
他站在走廊尽头,手指反复摩挲着牛皮文件袋,里面有众多黑料的账目,袋里的证据像块烧红的烙铁,让他的掌心冒汗。
走廊里的挂钟持续敲了三下,每一声都像砸在他紧绷的神经上,还有半米距离,就能见到那位据说能“通天”的老领导——王司令。
“小冯是吧?进来吧。”门内传来低沉的声音,带着久经沙场的沉稳,开门的是滕老总。
冯一剑深吸一口气,走进去,接着把门关上。
办公室不大,墙上挂着幅“坦荡做人”的字画,那张画笔力遒劲,透着股凛然正气,,让人不得不主动坦白。
冯所长的老领导坐在藤椅上的主位上,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,袖口挽着,露出小臂上一道狰狞的伤疤,那是当年带着他们打锦州时留下的。
“王司令,滕老总,罗部长。”冯一剑一一立正敬礼,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,“领导们,证据都带来了,这是账本目录。”
王司令摆摆手,指指对面的红木椅:“坐。我听
他端起搪瓷缸喝了口茶,茶梗在水里打着转,“黄家那点事,我早有耳闻,就是没抓到实敢不敢去抓人。”
冯一剑解开文件袋,把证据一一摊在桌上:“您看这个。”
他先递过去的是电报底稿,上面的字迹经过专业鉴定,的确是黄世仁的亲笔。
“这是他们黄家跟境外势力交易的记录,不仅卖情报,还倒卖军火,甚至……偷走京沈高铁的施工图纸,我们接下怎么行动。”
王司令的眉头一点点锁紧,手指点着电报上的1000斤“冰糖”二字:“都解放,还在卖这害人的东西,那群遗老遗少真是不怕死!”
“哼,我都说多少次,对于那些劣迹斑斑的商人就要重拳出击。当年打地主的时候,黄世仁他爹就靠这个卖冰糖的家,没想到这群大商人,还敢重操旧业,真认为周家兜得住!”
“还有更恶劣的事情。”冯一剑又递过去刀疤的供词,“他们还养了打手,专门替黄家清除异己。前阵子……他们还想对一位前程远大的少年国手下手。”
“谁啊?”王司令抬头,眼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。
“刘光鸿,小刘。”冯一剑报出名字,语气陡然沉重。
“光鸿才十七岁,是咱们自己培养的三级铁路工程师和三级机械工程师,京沈高铁的预备技术骨干。
就因为无意中得罪了黄家的外孙,黄家大小姐就指使刀疤带人噶人,意图破坏国家建设!”
他话没说完,滕老总猛地一拍桌子,藤椅被震得咯吱作响:“混蛋,居然敢动我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