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娘!您得救我啊!”易中海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“我被人陷害了,要被调到保成新厂去,还罚了半年工资!您要是不帮我,我就真活不下去了!”
聋老太眯着眼睛,让他把事情说清楚。
易中海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,把自己说成是“被小人算计的受害者”,绝口不提自己撺掇杨厂长夺权的事。
聋老太听完,沉默了半天,才缓缓开口:“调令是工业局批的,想改很难。不过……借调一年,总比直接调过去强。我去跟一些老朋友说说,看能不能把‘调动’改成‘借调’,一年后你还能回轧钢厂。”
易中海连忙磕头:“谢谢干娘!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!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您!”他心里清楚,能改成借调已经是万幸,至少还有回来的希望。
聋老太叹了口气:“你呀,就是太争强好胜。以后在新厂老实点,别再惹事了。”
易中海连连答应,心里却把刘光鸿恨得牙痒痒——这笔账,他记下了,等回来再慢慢算!
院里的人很快都知道了易中海被调走的消息。
贾张氏第一个跑出来看热闹,见易中海家里忙着收拾东西,笑得合不拢嘴:
“一大爷,这是要搬家啊?保成新厂那地方可是好,山清水秀的,适合养老。您放心走,家里的房子我帮您看着,保证丢不了一根柴火!”
易中海瞪了她一眼,没说话。
一大妈却冷冷地说:“不用你操心,我不跟他去新厂。干娘年纪大了,身边离不开人,我得留下照顾她。”
贾张氏的笑容僵在脸上,她原本以为能趁机占点易中海家的便宜,没想到一大妈不走,还把聋老太搬了出来,顿时没了辙,悻悻地回了屋。
傻柱看着易中海灰溜溜的样子,心里有点不是滋味,却也没多说什么。
他知道,易中海落到今天这个地步,都是自找的。倒是秦淮如,悄悄跟傻柱说:“以后院里能清静点了。”
搬家那天,易中海只带了个小包袱,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裳。一大妈送他到门口,塞给他一叠粮票:“到了那边好好吃饭,别跟人吵架。我每个月去看你一次。”
易中海点点头,眼圈有点红。他看了眼刘家紧闭的大门,心里的恨意像野草一样疯长。他知道,刘光鸿肯定就在屋里,正看着他的笑话。
“等着吧,我一定还会回来的。”
易中海在心里默念,转身踏上了去保成新厂的路。寒风卷着他的身影,很快消失在胡同口。
刘光鸿站在窗前,看着易中海远去的背影,轻轻叹了口气。
他知道,这不是结束,只是暂时的平息。易中海这种人,绝不会轻易认输,一年后的四合院,恐怕还会有一场较量。
但至少现在,院里能清静一段时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