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千精锐京都卫,在无声无息间,就被萧凡的人制服了?!
这轻飘飘的一句话,却比千军万马的冲锋更加令人胆寒!
殿内瞬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之声!所有官员,包括那些原本还心存侥幸的,此刻都面无人色,看向萧凡的眼神,充满了如同仰望神魔般的恐惧!
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布置的?他到底动用了多少人?竟然能在皇帝和皇子的眼皮底下,在皇宫重地,如此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两千装备精良的卫队,而没有引发任何大的骚动?!
萧衍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,彻底瘫软在龙椅里,双目空洞无神,口中喃喃: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……
时间倒回至皇帝銮驾归京,萧衍与王玚等人密谋在朝会上发难的同时。萧景恒也确实依计,利用自己兼领的部分京畿防务职权,以“加强皇宫守备、以防戎族残兵”为名,秘密调动了他能完全掌控的最为核心、最为忠诚的两千京都卫。
这些士兵,被化整为零,利用夜色和职权掩护,悄然进入了指定位置:皇宫四门的内侧藏兵洞、连接前朝与后宫的几条关键复道、以及几处重要的宫墙制高点。他们的任务,便是在朝会皇帝发出信号时,迅速控制大殿,擒杀萧凡及其核心党羽。
这本是一个看似周密的计划。皇宫是他们的大本营,地形熟悉,又是突然发难,理论上成功率极高。
然而,他们面对的,是萧凡,是一个从南疆尸山血海中杀出、经历过落鹰峡背叛、早已将“料敌于先”刻入骨髓的统帅。更别提,他麾下拥有着这个时代或许是最为恐怖的特种作战力量——虎啸营!
早在萧衍銮驾还未抵达京都之时,萧凡便已通过“暗影”密探,敏锐地捕捉到了萧景恒麾下部分亲信军官异常调动的情报。结合皇帝归来后必然不甘失势的心态,他几乎瞬间就判断出了对方可能采取的极端手段——宫廷政变。
于是,一场无声的、发生在黎明前最黑暗时刻的反制行动,悄然展开。虎啸营士兵如同暗夜中的蝙蝠,利用钩锁和超越常人的身手,悄无声息地翻越宫墙,或者从一些早已探查清楚的、废弃的排水暗道潜入。他们首先解决了外围的哨兵,用的是淬毒的吹箭或直接的扭颈,没有发出丝毫声响。
然后,如同鬼魅般潜入藏兵洞。里面的京都卫士兵,大多还在抱着兵器打盹,或者紧张地等待着未知的命令。虎啸营士兵三人一组,配合默契,用沾了迷药的湿布捂住口鼻,或用刀柄精准击打后颈,迅速将其制服、捆绑、塞口。整个过程,快如闪电,安静得只听见轻微的倒地声和绳索摩擦声。偶尔有警觉的士兵试图反抗,也会被瞬间格杀,尸体被迅速拖到角落隐藏。
这些地方的守卫相对分散,但位置重要。虎啸营士兵利用对皇宫地形(早已通过图纸和实地侦查摸透)的熟悉,在各个阴影角落设伏。当京都卫的巡逻队或固定哨经过时,便会遭到来自头顶、背后、侧翼的突然袭击。同样是精准、无声的解决。制高点上的弩手,甚至还没发现下方的异常,就被从身后摸上来的虎啸营士兵解决。
情报与科技的碾压: 虎啸营不仅个人战力远超京都卫,更占据了绝对的情报优势。萧景恒的调动计划,在“暗影”面前几乎透明。而且,虎啸营配备了部分南疆军工打造的小型工具,如特制的迷烟、无声弩机等,进一步确保了行动的隐蔽和效率。
黎明时分,朝会即将开始之前。
冷锋向萧凡发出了暗号——一切清除。
两千名原本准备发动政变的京都卫,在睡梦、迷茫或短暂的挣扎中,变成了被捆得结结实实、堵住嘴巴、丢在各个隐蔽角落的“货物”。整个皇宫,看似平静如常,实则已然悄无声息地更换了主人。
而这一切,身处深宫、做着夺权美梦的皇帝萧衍和大皇子萧景恒,毫无察觉!
朝会之上,萧景恒原本应该在外等待信号,随时准备带兵冲入。然而,他左等右等,不仅没等到父皇的信号,反而发现自己派去与各部伏兵联系的心腹,一个个都如同石沉大海,再无音讯。
他心中开始感到不安,试图亲自去宫门查看。然而,当他走到半路,便被不知从哪里出现的、眼神冰冷的虎啸营士兵“请”了回来,软禁在一处偏殿中。直到朝堂上萧衍开始声嘶力竭地呼喊他的名字,他才被虎啸营士兵如同押送囚犯一般,推搡着来到了这决定命运的大殿。
这也是为何他会出现得如此狼狈,如此失魂落魄。他亲眼看到了那些被捆得像粽子一样、丢满角落的京都卫士兵,看到了虎啸营士兵那如同看死人般的眼神。他所有的野心,所有的依仗,在绝对的力量和碾压式的谋划面前,彻底化为了泡影和深入骨髓的恐惧!
萧景恒那带着哭腔的绝望宣告,为这场惊心动魄的朝堂博弈,画上了一个无比清晰的句号。
萧衍瘫在龙椅上,目光呆滞,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。他所有的算计,所有的底牌,在萧凡那看似不动声色、实则算无遗策的谋划下,都成了可笑的自娱自乐。
萧凡缓缓走上前几步,目光扫过瘫软的皇帝,扫过瑟瑟发抖的萧景恒,最后看向满殿文武。
依旧没有激烈的言辞,没有胜利者的张扬。
但所有人都明白,从这一刻起,这座宫殿,这个帝国,已然彻底改姓。
旧的皇权,连同它最后垂死的挣扎,一同被埋葬在了这个清晨。而属于萧凡的时代,以这样一种绝对强势、无可辩驳的姿态,正式来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