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道安下意识想提起小鱼,可想起南宫谣刚刚的别扭,话锋一转,“小...小孩子脾气,也挺可爱的。”
南宫谣听出了陈道安的不自然,明白他有在留意自己的情绪和别扭,心中不禁一甜,方才的酸涩也冲淡了几分。
她手指不远处的石质长椅,“那我们先坐一会儿,晚点再回教室。”
“还要再晚点?再晚点都要下课了。”
“那你自己回去吧!”
“啊行行行。”
陈道安拉着南宫谣的胳膊到长椅边坐下,他感觉他和谣谣现在的状态真的有些奇怪,真的好像是闹别扭的小情侣。
南宫谣屁股一沾石椅就打了一颤,“学校的石头椅子,夏天还没什么,冬天感觉会冻屁屁。”
“你穿秋裤不就好了。”
“穿秋裤也会冷呀。”
南宫谣瞥向陈道安的大腿,如果冬天的时候能坐在陈道安的大腿上,那就不冻屁屁了。
“我的姐,你在看哪里啊?”陈道安伸手挡住住南宫谣的眼睛。
“喂,这种时候不应该遮住你自己的下体吗?干嘛遮我眼睛?”
“太大了遮不住,只好遮你的小眼睛了。”
“呵,又幻想了,生物老师的显微镜都找不到你的。”
“大还是小你自己来看。”
“哼,你敢脱我就敢看!”
“......”陈道安还真没见过哪个女生能说出这种话的。
南宫谣哼唧一声,捶了捶发酸的大腿,又捏了捏发酸的小腿,她现在是相当后悔刚刚的竞走,把她的小短腿都累瘦了。
“要不我帮你捏捏?”陈道安坏笑着伸手在空气中捏了捏。
“变态渣男,”南宫谣红着脸起身,“走啦,回教室去。”
校园的夜晚本就安静,现在又是上课时间,就更显得静谧。他们虽然是两个人在走,却走出了一种孤独感。
南宫谣不着痕迹地朝陈道安的位置靠近,刚一抬头想看看陈道安有没有发现,却和陈道安的视线对接上了。
“干嘛偷看我?”二人异口同声道,随后二人又同时挪开目光。
两人默契地像是一个妈生的。
陈道安总觉得二人的默契已经到了某种奇怪的境界,“谣谣啊,你确定你和你哥是双胞胎吗?我怎么感觉我们更像双胞胎啊?”
“不可能!”
南宫谣神色激动,对这件事好像极其排斥,“绝对不可以是兄妹啊!我和陆沉渊确实是有血缘关系的!你别多想了!”
“这种当兄妹的想法绝对!绝对!绝对!不可以再有了!!!”
陈道安一怔,“我的意思是,咱俩该不会是亲姐弟吧?”
“亲你个头!”南宫谣赤红着小脸,小短腿狠狠踢了陈道安一下,“我们绝对!绝对!绝对!不可以是亲!姐弟!”
“你这么激动干嘛......超雄啊?”
“闭嘴啦!”
二人接下来没再说话,安安静静地从后门走进教室,陈道安看着趴在课桌上犹如尸体的王刚顿时一愣。
这是白袜黑皮体育生去一趟校门口该有的状态吗?怎么感觉像是去了一趟成都?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