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谣也有样学样,用那双深情桃花眼剜了陈道安一眼,随后屁颠屁颠地跟在白洋屁股后边离开教室。
留下陈道安坐在座位上一脸懵逼。
“不是姐们儿,我刚刚啥也没看到啊!”
......
许知鱼在梦中,略微有些迷糊感,一睁眼,发现她又站在了那条小路上。
她看到了她自己和南宫谣,这次没看到白洋。
又是和现实完全不一样,却又格外真实的梦境。
她看到了梦中的她重重推倒南宫谣,之后扭头就走,留下南宫谣一个人愣在地上。
南宫谣坐在地上呆愣良久,之后突然哭出声来,许知鱼的这一推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让南宫谣哭得直抽抽。
许知鱼看着梦中南宫谣哭得如此伤心,只觉得她自己的心也跟着揪痛起来。她焦急地围着南宫谣打转,想要安慰她,触碰她,却发现她如同一个真正的幽灵,无法与梦中人产生任何交互。
和上次做梦一样,许知鱼只是个旁观者,只能静静看着这场梦境继续,她想去找陈道安,可飘飘扬扬了半天,找遍整个南安市都没能找到。
“甚至连小羊都没看见,他们两个是去哪里了?”
她又飘荡回来,看到了南宫谣还在哭,不过没多久后就站起身,没有拿地上的试卷碎片,而是选择洗把脸后直接回家。
许知鱼像个鬼魂,晃晃悠悠地跟在南宫谣身后上了车。
回谣谣家路上的风景熟悉而陌生,南安县城好像没有这么穷吧?感觉好像是三四年前的光景了。
这三四年间,鹌鹑好像很忙呢,每天都不知道逃课去哪里了,明明南安县城这么小这么穷,到底有什么好玩的呢?
老旧的街景慢慢消失,来到了南安豪华的别墅区。
这辆熟悉的比亚迪慢慢开到陆家大别墅,许知鱼见到陆沉渊一脸冰寒地站在别墅门口时吓了一跳。
南宫谣脸上已经没有一丝一毫哭过的痕迹,她甜甜一笑,“老哥,十月一,我想去京城玩。”
许知鱼闻言一愣,虽然她之前见到南宫谣天天上同一辆车,早就想过南宫谣的家境不一般,但是没想到居然和陆沉渊是兄妹关系。
“去京城?”陆沉渊眉头一皱,出于对京城那个婚约对象的顾虑,他本能地不想带南宫谣踏入北方。但看着妹妹眼中那份小心翼翼的期待,他最终还是心软了,语气生硬地道:“那我和你一起去吧。”
“可我想一个人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
南宫谣在沙发上翻滚了一会儿,才点头答应:“好吧,那你跟我一起去。”
往后的时间,南宫谣和陆沉渊在京城走走逛逛了几天。
连带着许知鱼这个鬼魂都能欣赏一番京城的景色,不过没有陈道安在,如此繁华的京城都显得十分孤独。
是夜,南宫谣突然和陆沉渊提议去京城婚约对象家里看看。
许知鱼对别墅早已无感,在见过陆家别墅后,觉得京城的别墅大概也就那样。但她还是对南宫谣的这位“未婚夫”充满了好奇。
于是,她继续跟着二人来到京城别墅区,南宫谣和陆沉渊刚进入门禁,就被五辆劳斯莱斯包围。
从中间那辆劳斯莱斯下来的,是一位身材细若竹竿、姿态阴柔、满脸肾虚样的邪性男子。
他的目光透过车玻璃,看向了副驾驶的南宫谣,“我的女人,你可算愿意来京城见我了。”
南宫谣面无表情地瞥向在驾驶位黑着脸的陆沉渊,“老哥,能撞死他不?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