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!”欧阳宇瞬间满血复活,心里盘算:不就一盘鸡架嘛,明天咱再来,后天再来,大后天……咱排他个半年!
“对了。”她歪头看他,笑容甜美得瘆人,“明天那盘,也给我呗?一份根本不够过瘾。”
欧阳宇:“……”
突然,他想订明天最早那班去火星的机票。
烤鸡架一夜爆火,直接干到美食街销量冠军。
晚上打烊,店员嗓门亮得能掀屋顶:“老板!今晚卖了三千只鸡架啊!”
“嗯。”苗侃头都没抬。
店员以为他耳背,又吼了一遍:“三千!三千只!”
“知道了。”他眼睛盯着灶台,火光映得他脸色忽明忽暗。
没人比他更清楚——今晚一共卖了九百七十五万六千三百二十四百一十只。
他心里默默算了三遍。
所有人都累瘫了,腿都站不直,可心里像烧着火。
鸡架二十块一只,三千只就是六万块。
就这一个单品,就这一晚上,撑起了整条街最炸的单店业绩。
普通饭店赚个三万五万都得请人放炮仗,这儿,不过是烤鸡架的零头。
可人家苗侃,跟没事人似的,脸上的纹路都没动一下。
别人可绷不住了。
朋友圈秒变直播现场:“家人们!我吃到了传说中的鸡架!一晚上卖三千只!老板都不激动,这是什么神仙店?”
第二天早上六点,店门口就排了百米长龙。
苗侃本来还琢磨着上个炸鸡架、烀鸡架、卤鸡架搞个联名套餐,现在一看这阵仗,直接放弃。
算了,烤的都供不应求,再搞别的?人手不够连厕所都轮不上。
他把人事主管叫来:“再招五十号人。”
“行。”对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现在来投简历的,比赶集还热闹。
要人?随时有,一抓一大把。
第二道菜,酱大骨。
苗侃一边洗骨头,一边跟后厨兄弟唠:“筒骨肉多筋多,啃起来有劲儿,骨髓一吸,香得你舌头都想跳出来。
脊骨?得炖半天,口感软是软,但没那个劲儿。”
“骨头不能光剩骨渣,肉必须得够厚——不然那叫啃骨头?那叫给狗子送饭。”
说完,刀背一拍,筒骨“咔”地裂成两半。
“砍骨头别磨叽,刀要狠、准、快。
一锤子下去断了,省事儿。
犹豫三下?骨头碎渣掉肉里,吃进嘴里你得吐半天。”
楚西南悄悄记笔记。
他砍骨头老是手软,以前徐若明还笑话他:“你是剁排骨还是给排骨按摩?”
苗侃把骨头丢进锅,加水,水位刚好齐骨。
料酒几滴,葱段两截,大火一燎。
“骨头泡过冷水了,不焯水。
省时间,味道不跑。”
水开十分钟后,捞出来沥干。
“炖大骨,老汤香,但咱没存。
清水也能炖出爷们味儿。”
他抄起调料包,八角、桂皮、花椒、草果、山楂、肉蔻……全塞进棉布里,跟姜片葱段一起扔进瓦锅。
骨头进去,清水没过,火一掀,汤开始冒泡。
浮沫一撇,糖色一淋,黄酒一泼。
“糖色上色最稳,没糖色?酱油凑合。
但真香,还得靠糖。”
“最少炖一个半钟头,骨髓才敢往外冒,肉才肯入魂。”
徐若明问:“不压一下?高压锅一分钟顶俩小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