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人说,摘茶时底下刚好有鸭屎,顺口就叫了。
说白了,那“屎”字,纯属误传,跟味道八竿子打不着。
可这“鸡屎藤”……
名字是自带bG的,真不是编的。
它就是——搓了会出鸡屎味!
苗侃怀疑人生。
早知道就不急着点了!现在退订还来得及吗?
但他一搜,好家伙,这“鸡屎藤粑仔”在海南糖水界地位高得离谱,本地人排队买,说它甜糯清香,一口入魂。
……系统该不会真靠谱吧?
半信半疑,苗侃叫来后勤:“去,买一箱晒干的鸡屎藤回来,要足量。”
“得令!”后勤立马跑路。
一旁的楚西南刚好路过,耳朵一竖:“老板,你买鸡屎藤干啥?真去喂鸡?”
苗侃一脸无奈:“做甜品。”
“鸡屎藤……粑仔??”楚西南表情瞬间裂开,“你别告诉我,这玩意儿要端上桌?!”
“嗯。”
“我靠!这是要上刑场啊!”楚西南双手抱头,“又是屎,又是粑,一听就不该是人吃的!谁发明的?不怕被投诉吗?”
他越想越玄乎:“臭豆腐都比它体面!臭豆腐好歹叫‘臭’,这直接叫‘鸡屎’……这哪是小吃,这是灵魂拷问!”
可偏偏……他居然有点馋了。
“那……啥时候开做?”
“等货到。”
没多久,鸡屎藤送来了。
干巴巴一大捆,堆在操作台上。
苗侃凑近闻——没味儿。
以为是不是假货?
他揪了把叶子,两手一搓。
嚯!
一股子清甜香气猛地冲进鼻腔——不是腥臭,是那种山林里刚淋过雨的草木香,干净又透亮,像薄荷混着桂花。
他愣住了。
楚西南也忍不住上手搓了搓,鼻子一吸,眼睛都亮了:“咦?真香?!”
苗侃点头:“看来,这名字又是误传。”
“可能——”他琢磨着,“它太香了,香到人鼻子都以为是臭。”
楚西南一拍大腿:“对对对!香过头了,闻起来像反味!就像有些香水,浓得离谱,反倒像脚气味儿,一稀释,立马变仙气!”
“懂了!”他拍胸脯,“那这‘鸡屎藤’八成是以前有人闻到味儿,以为鸡拉那儿了,胡乱起名的。
真香,真不冤!”
帮厨在一旁偷笑:“其实啊,新鲜的叶子搓出来,刚开始那一下,是真有点那味儿,可多闻两秒,香就出来了,跟香水开盖一样,前调是屎,后调是神。”
苗侃咧嘴:“所以这名字,纯属前调误导。”
“那……‘粑仔’,是粑粑的意思?”楚西南小声问。
“你猜呢?”苗侃笑得神秘。
制作简单到离谱。
晒干的鸡屎藤打成粉,和糯米粉按比例拌匀,加水搅匀,揉成团。
揉得软糯、柔韧、不粘手,像一团揉进了山风的云。
接下来——
就看火候了。
再捏成拇指大的小团,搓成虫子似的圆条状,就是鸡屎藤粑仔了。
汤底能折腾出好几种花样,最地道的还是红糖水、椰奶跟酒糟。
苗侃先上了红糖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