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第三幕:地脉枢纽现,徐家原是羲和裔】
随着黄金面具的光愈发强烈,丝帛上的文字继续显现,竟标出了上古地脉的 “九大枢纽”—— 江南拙政园的水脉眼是 “南冥枢纽”,草原野狼谷的土脉眼是 “北荒枢纽”,两者分别对应上古的 “水脉之源” 与 “土脉之根”,若这两处枢纽被破脉之术污染,整个天下的地脉都会连锁崩塌。
“难怪阴根堂要同时在江南和草原动手!” 陈阿狗恍然大悟,“他们想同时破坏南北两大枢纽,打通上古‘地脉裂隙’,重现蚩尤族当年的灾难!”
就在这时,徐文渊提着一盏马灯走进院来,看到丝帛上的玄鸟纹和黄金面具,突然脸色大变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对着丝帛深深叩首:“先祖在上!徐家子孙徐文渊,今日终于得见族中圣物与秘要!”
众人皆惊,徐文渊抬起头时,眼中已满是泪水,从怀中取出一枚贴身佩戴的玉佩 —— 玉佩上刻着的玄鸟纹,竟与丝帛、黄金面具上的图案分毫不差。“实不相瞒,” 他声音哽咽,“徐家并非普通的园林主人,而是上古羲和族的后裔!族谱中记载,先祖‘徐伯’是羲和族的最后一批守护者,因战乱带着玄鸟玉佩和部分古籍南迁,最终定居江南,以守护南冥枢纽为己任。”
他指着丝帛上的 “南冥枢纽” 字样:“拙政园的水脉眼,就是先祖找到的南冥枢纽,水脉印其实是羲和族的‘养脉印’,徐庭鹤先祖研究牵羊术,并非偶然,而是在延续族中传承的使命!只是后来族中子弟渐渐遗忘了上古往事,只剩玉佩和古籍代代相传。”
【第四幕:遗脉承使命,上古荣光照今途】
灵虫们的绿光与黄金面具的金光交织,将整个青槐院笼罩,丝帛上的上古影像再次浮现 —— 这一次,影像中不仅有羲和族养脉的场景,还有蚩尤族破脉的惨烈:地脉崩裂,草木枯萎,玄鸟悲鸣着盘旋在枢纽上空,羽衣人用身体护住地脉眼,将黄金面具嵌入枢纽,才勉强止住裂隙蔓延。
“原来我们现在做的,上古的羲和族早已做过,” 陈阿狗握紧黄金面具,掌心传来与丝帛共鸣的暖意,“阴根堂不是在对抗我们,而是在对抗从上古延续至今的地脉守护使命;我们守护地脉,也不只是为了江南和草原的百姓,更是在延续羲和族未完成的责任。”
苏清月将临摹的上古符文与奇门遁甲阵图对比,发现八门地脉阵其实是羲和族 “九宫养脉阵” 的简化版,“生门” 对应上古 “养脉口”,“死门” 对应 “御邪口”,之前在沉沙墓和拙政园布下的阵,竟是无意中重现了上古的守护之法。
周玄看着罗盘上与上古枢纽对应的地脉纹,眼中满是坚定:“草原的北荒枢纽,就是阴根堂的最终目标,他们想在那里用血祭阵重现破脉之术,打通地脉裂隙。我们不仅要带牵羊术和黄金面具,更要带着羲和族的养脉之魂,让上古的荣光照亮今日的战场!”
小木抱着灵虫笼,伸手触碰丝帛上的玄鸟纹,灵虫们落在他的指尖,绿光与金线交融:“我好像明白了,灵虫也是地脉的孩子,和羲和族一样,喜欢暖暖的地脉气,不喜欢坏人气。”
徐文渊将玄鸟玉佩递给陈阿狗:“这玉佩是羲和族的‘认主佩’,能增强黄金面具与地脉的共鸣,你带着它去草原,或许能在北荒枢纽发挥更大的作用。徐家世代守护南冥枢纽,今日我以羲和遗脉的身份起誓,若草原决战需要南冥地脉助力,我定以全族之力引动水脉,呼应北荒!”
夜色渐深,青槐院的老槐树上,玄鸟纹的影子在灯光下轻轻晃动,像是上古的守护者在凝视着今日的继承者。陈阿狗将丝帛版《牵羊秘要》小心收好,黄金面具与玄鸟玉佩在怀中相互呼应,传递着跨越五千年的暖意。他知道,明日启程的不仅是一场草原决战,更是一场对上古使命的传承 —— 从羲和族到今日的守脉者,从黄金面具到牵羊术,从南冥枢纽到北荒枢纽,地脉的守护从未中断,而他们,将成为续写这段荣光的新一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