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让众人更加确定了判断 —— 掌柜说的黑斗篷人,正是阴根堂的余党。“掌柜的可知西域古国的具体位置?” 苏清月问道。掌柜的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地图,递给他们:“这是我从西域老向导手里买的,标注了古国的大致方向,在昆仑山北麓,沿途有几个绿洲驿站,可以歇脚。不过过了玉门关,就全是戈壁沙漠,得跟着商队走,不然容易迷路。”
【第三幕:古道启程,风土渐变赴西途】
众人按照掌柜的建议,购置了适合西域气候的衣物 —— 粗布缝制的长袍,能防风沙;厚底的皮靴,可防戈壁的碎石;还有遮阳的帷帽,避免烈日晒伤。苏清月特意准备了应对沙漠瘴气的草药,将其磨成粉末,装在小布袋里,分给众人随身携带;周玄则买了几匹健壮的骆驼,骆驼背上驮着足够的水和干粮,还有从东海带来的海洋之心 —— 离开海水后,晶体的光芒虽不如之前明亮,却仍能感知到遥远西域的地脉气息。
启程那日,青州港的天刚蒙蒙亮,商队的驼铃声在晨雾中响起,清脆而悠远。陈阿狗牵着骆驼,走在队伍最前,手里握着铜牌,铜牌的温度随着向西的脚步渐渐升高,像是在与远方的地脉呼应。小木坐在骆驼背上,灵虫笼挂在身前,灵虫们好奇地探出头,看着沿途陌生的风景 —— 从青绿的农田,到枯黄的草原,再到稀疏的戈壁,景色渐渐变得苍凉,空气也从湿润变得干燥。
沿途的驿站里,总能听到关于西域古国的传说:有人说古国的城墙是用玉石砌成的,夜里会发光;有人说国库里藏着能操控地脉的宝物,被历代国王守护;还有人说古国早已消失在沙漠中,只留下一片废墟,被风沙掩埋。“这些传说未必全是假的,” 周玄指着地图上的标记,“古籍上说古国‘以玉为脉,以石为城’,说不定那些玉石就是地脉的结晶,能增强地脉的力量。”
苏清月从一位路过的西域牧民口中得知,最近有伙黑斗篷人在昆仑山北麓活动,强行征召当地的向导,说是要找 “玉石城”,凡是不肯带路的牧民,都被他们用邪术控制,变成了行尸走肉。“阴根堂肯定是想利用向导找到古国遗迹,” 她脸色凝重,“我们得加快速度,不能让他们先找到地脉之源。”
【第四幕:戈壁前行,信念坚定向古国】
进入玉门关后,景色彻底变成了茫茫戈壁,放眼望去,全是黄色的沙丘,偶尔能看到几株耐旱的骆驼刺,在风中摇曳。白日的太阳格外毒辣,将沙子晒得滚烫,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;夜晚的温度却骤降,寒风像刀子般刮在脸上,众人只能围着篝火取暖,喝着温热的米酒,缓解旅途的疲惫。
小木的灵虫们渐渐适应了西域的气候,翅膀的光芒从淡蓝变成了淡金,能在夜间感知到远处的水源和绿洲。有一次,队伍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,灵虫们突然集体飞向东方,引领着众人找到了一处隐藏在沙丘后的泉眼,解了缺水的危机。“灵虫真是我们的福星!” 小木抱着笼,笑得格外开心。
陈阿狗站在沙丘顶端,望着西方的落日,手里的铜牌泛着淡淡的光芒,与远处的昆仑山轮廓隐隐呼应。“快到了,” 他对身后的众人说,“铜牌的气息越来越强,前面就是古国遗迹的范围了。” 周玄检查着骆驼背上的物资,点头道:“水和干粮还够支撑十日,只要找到绿洲驿站,就能补充物资,继续前行。”
苏清月取出草药,分给众人:“过了这片戈壁,就是昆仑山北麓,那里的瘴气比东海的海蚀气更复杂,大家提前服下草药,做好防备。” 她望着远方的雪山,眼神坚定,“阴根堂想从地脉源头作乱,我们绝不会让他们得逞。不管是东海的海脉,还是西域的地脉之源,只要有我们在,就会守护到底。”
夜幕降临时,驼铃声在戈壁中响起,与远处的风声交织在一起,像是在诉说着这段跨越山海的旅程。“望海号” 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东海的海平面后,但它承载的信念,却随着众人的脚步,在西域的古道上延续。陈阿狗握紧手中的灵核与铜牌,心里清楚,一场关于地脉源头的决战,即将在昆仑山北麓的古国遗迹中展开,而他们,已做好了准备。
骆驼队在星光下继续前行,朝着西域古国的方向,坚定地迈出每一步。风沙虽大,却吹不散他们守护地脉的决心;路途虽远,却挡不住他们追寻邪踪的脚步。西域的夜空格外明亮,星星像是被洗过般璀璨,照亮了前方的古道,也照亮了这场跨越东西的守护之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