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寂川命令着,声音里已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哑。
“不放……”
姜书愿咕哝着,非但没松,反而得寸进尺,半个身子都倚靠过来,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上臂,嘴里还在不满地嘟囔:“仙尊,您身上……怎么也这么热啊……”
她的气息拂过他颈侧最敏感的那片皮肤,带着醉仙醺特有的醇烈与少女的馨香。
玄寂川的呼吸无法自控地粗重起来,被她缠住的浑身肌肉都绷得像拉满的弓,动也不敢动,仿佛稍一动作,某种苦苦维持的东西就会彻底崩断。
他徒劳地继续念咒,额角沁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姜书愿被那近在咫尺的、不断滚动的喉结吸引了。
它随着他念咒的节奏微微起伏,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禁欲般的诱惑。她痴痴看了片刻,忽然仰起头,张口便轻轻咬了上去。
用的是齿尖,力道却不重,很是轻柔,更像是一种顽劣的、带着湿意的啃噬。
玄寂川念清心咒的声音忽然停住,整个大殿陷入一种寂静之中,只有彼此交错的、紊乱的呼吸声。
姜书愿却在这片死寂里,痴痴地笑了起来,声音含混,带着醉后的娇憨与无理取闹:
看到玄寂川的嘴唇动了动,感觉他又要开始念诵那烦人的咒语了,她抬手按在了玄寂川的嘴唇上:“仙尊……别念了……”
她贴着他的耳廓,湿热的气息全数灌入:“好吵,吵到我耳朵了……”
美人在怀,温软馨香,玄寂体内那根名为理智的弦,在这一刻,彻底崩断。
天旋地转间,姜书愿只觉一阵力道袭来,后背轻轻撞上古灵树粗壮的树干。
朦胧的视野里,玄寂川那张向来无波无澜、清冷如谪仙的脸,此刻就在她上方,放大了。
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,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暗沉浪潮,几乎要将她吞噬。
他一只手撑在她耳侧,另一只手仍被她无意识地抓着。
他俯视着她,呼吸灼热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胸腔里艰难挤出来,带着某种危险的沙哑:“以后不准再喝酒了,每次喝酒之后你都要闯祸。”
姜书愿被这突如其来的颠倒弄得有些懵,酒意未散,思维仍是断片的。
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、微微敞开的领口,里面线条优美的锁骨若隐若现,鬼使神差地,她松开了抓着他的手,转而探向他腰间那系得工整的衣带,胡乱一扯。
她眼神迷蒙,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、近乎挑衅的无辜,小声问:“那……仙尊……您要罚我吗?”
姜书愿缠上了仙尊,手抚摸着他的胸口玄寂川叹息一声:“我教你的清心寡欲咒,快念!”
“快松手,放手……”
玄寂川的呼吸越来越粗重,被她缠的浑身紧绷,不敢动弹分毫,他越是挣脱,她缠的越紧。
姜书愿看着,感觉他浑身都在发光。
她喃喃道:“我们狐族一族的寿命并不长,但是呢,我会努力活的久一些,和……仙友们一起生活的久一些。”
“和仙尊一起……生活的久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