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黄的灯光下,她的唇瓣泛着淡淡的水色,像初绽的桃花瓣。他忍不住伸手捧住她的脸,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,然后凑上前去,含住了那两片柔软。
他吻得很轻,却很执着,一遍又一遍地吮吸着她的下唇,姜书愿被他亲得痒了,微微偏头想躲,却被他更紧地搂住。
“别动……”
姜书愿往后躲,他就追着亲上去。
他的舌尖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形,感受着那细腻的纹理。
姜书愿被他亲得浑身发软,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。煤油灯啪地爆了个灯花,映得墙上两个相拥的影子轻轻晃动。
不知道为什么,厉骁总觉得她的嘴唇很甜,她不在的时候,他想要亲她的时候也尝试着舔过自己的嘴唇,可是自己的嘴唇一点都不甜,只有她那娇嫩的唇瓣是甜甜的,软软的。
他在换气的间隙低声问,像是自言自语:“怎么这么甜……”。
姜书愿抿嘴笑了,眼角弯成月牙:“胡说,我又没吃糖。”
可厉骁就是觉得甜,那种甜不是糖的甜,而是独属于她的味道,让他怎么也尝不够。
他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她的背脊和膝弯,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。
床垫微微下陷时,她看见他深邃的眼底翻涌着暗潮,随后,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。
他的大手攥住她的两只小手,和她十指相扣,将两只手举过头顶摁在床上。
男人滚烫的吻落在耳垂的力道让她轻颤,顺着脖颈曲线游走的唇瓣带着灼人的温度。
“你生理期是不是快要来了?”
他含着她泛红的耳尖哑声问,掌心贴在她微微紧绷的小腹。
姜书愿从喉间溢出短促的嗯声,衣衫的系带正被他用牙齿慢条斯理地扯开。
当凉意漫上肌肤,她才发现衣襟早已散乱,厉骁滚烫的胸膛贴上来时,她看见他的腹肌紧绷,浑身都在叫嚣着想要冲破禁锢。
衣衫被厉骁扯了个干净,他的动作温柔却带着些急切。
……
这一晚,厉骁来了好几回,一想到她生理期来了,又要有好几天不能碰她,就舍不得松开身下的人。
每当她想蜷缩起来,都会被他掐着腰拖回炽热的怀抱。
天光微亮时,他仍从背后拥着她,唇瓣流连在她后颈的碎发间,灼热的呼吸拂过她汗湿的肩胛。
……
……
次日,姜书愿醒过来的时候,厉骁已经出去了,床边放着一张字条,上面写着“媳妇儿,醒了记得吃早餐。”
“金婶子那边我会去说,今天你不必过去帮忙做饭了。”
姜书愿看着字条,从床边的暖壶里倒了水兑着凉白开喝了。
昨晚厉骁梦到她离开,大半夜的起来折腾她。
后半夜生猛的厉害。
她都有些纳闷儿,这男人把肉蛋奶都给自己吃了,他哪里来的这么多力气?像是吃了一打生蚝一样,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,用不尽的手段。
折腾了一晚上,早上起来还能有力气去做农活?!
姜书愿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,才下床去拿厉骁放在饭盒里,用布包裹着保温的饭菜。
……
接连几日,厉骁都和其他的老少爷们儿在田地里干活儿。
这几天姜书愿生理期,他不能碰她,就把力气都用在了地里,还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,趁着天气好的时候,把床单被罩都洗了,把被子拿出去晾晒。
下午,厉骁干完活儿之后,回家的时候用衣服兜了一兜野果子:“媳妇儿,我回来的时候,看到附近的果树结果了,摘了些野果子,我尝过了,酸酸甜甜的,一点儿都不涩!”
说着,厉骁把果子都洗干净,端到了姜书愿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