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又一次，让所有理智和约束都在极致的欢愉里燃烧殆尽。
……
姜书愿已经整整忙了一个月，眼下临近期末考试，整个校园都绷紧了一根弦。
办公室里，各班的班主任和科任老师行色匆匆，抱着厚厚的复习资料穿梭于教室与办公室之间，空气里弥漫着咖啡与粉笔灰混合在一起的味道。
走廊的公告栏上，上一次月考的成绩排名还贴在上面，老师们的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儿，一定要让自己带的班级在期末考试取得年段第一的好成绩。
和姜书愿一个班的数学老师抱回一摞刚印好的模拟卷，她一边揉着发酸的手腕，一边说：“我们班这次计算题必须全对，一个都不能错！”
说着，她又转头看向姜书愿：“你的英语也是，选择题和填空题一个都不能错！一定要和学生们再强调一遍。”
姜书愿点了点头，利用午休时间，把几个基础薄弱的学生叫到身边，一个个地过关单词和句型。
……
这一晚，月光被浓云遮蔽，夜色如墨，姜书愿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公馆。
和以往的灯火通明不同，公馆里面竟然是漆黑一片。
她站在铁门外，心头掠过一丝异样，整栋建筑没有一扇窗户透出光亮，连门廊那盏常夜灯也熄灭了。
“张妈？孔妈？”
她尝试着叫了一声，可是没有人回答，先前张妈和孔妈回老家去探亲，可是早就回来了，怎么会没有人呢？
“人都去哪儿了？”
一股不安的情绪爬上脊背，她摸索着从门边抓起一根用来支花木的铁杆，她放慢了脚步，警惕地往里面走。
推开虚掩的厅门，更深的黑暗扑面而来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陌生香气，不是公馆平日里的味道。
当她踏进大厅的那一刻，屋子里面的灯忽而亮了起来，姜书愿下意识地猛闭上眼睛，手中的铁杆握得更紧。
等她再次睁开眼睛，想要举着手中的铁杆挥动的时候，她眼前的景象让她彻底惊呆了。
预想中可能存在的危险或异常并未出现，取而代之的是整个秦公馆大厅被布置得美轮美奂，如同一个梦幻的殿堂。
无数闪烁的暖白色小串灯如同星河般从天花板上垂落，蜿蜒缠绕在楼梯扶手和红木家具上。
地面上，一条玫瑰花瓣铺就的小径从她脚下延伸至大厅中央。
大厅中央用成千上万朵香槟玫瑰与白纱搭成了一个巨大的、心形的花穹，柔和的灯光聚焦在那里，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花香和淡淡的烛蜡味。
秦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。
姜书愿手中的铁杆“哐当”一声掉落在光洁的地板上：“这……这是在做什么？”
秦烈单膝跪地，打开放着钻戒的黑色丝绒盒子：“愿儿，嫁给我好不好？”
“我会保护你，照顾你，把一切的好东西都给你，嫁给我，没有人能欺负的了你。”
姜书愿垂眸看着他：“男人说的话都不能当真的。”
她伸出指尖轻点他肩头的金色徽章，故意逗他：“督军最会哄人了。”
秦烈急了，他突然握住她即将抽离的手：“你不相信我？”
他眉峰紧蹙，眼底有什么东西在剧烈翻涌：“我说的都是真的，我说会保护你就是会保护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