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——”
李向阳刚喝进去的一口水，直接喷了出来。
张勤仰头喝水的动作停住了。
瓶口的水洒出来几滴，落在她脖子上，她毫无反应。
李向阳看着她那副样子，就知道答案了。
“老大！不是吧？！”
“你搞科研也不能这样啊！那是你对象！是你未来的革命伴侣！是你的大后方啊！”
李向阳急得跳脚。
“你这后院都要起火了！你还在这儿打球？！”
张勤被他吼得一个激灵。
她转过身，看向不远处拿着毛巾和水壶的秦月荣。
“秦助理！”
“在。”秦月荣立刻上前一步。
“拿本子记一下。”张勤的语气像在下指令。
秦月荣立刻从包里拿出工作手册和笔。
“从今天开始，设置日程提醒。”张勤的表情无比严肃。
“每周三、周日，晚上八点，提醒我，给周怀瑾打电话。”
秦月荣握着笔的手顿了一下。
但她还是迅速在本子上写下。
“好的，张总工。”
张勤在心里默默补充。
开玩笑。
她这辈子，可不想只抱着钱和科研成果过一辈子。
小周同志长得帅，身材好，情绪价值高得很。
必须得维护好！
“还有。”张勤又说。
她看着秦月荣。
“你现在，就联系701所的赵砚川。”
“以最快的速度，挑一台最新、最好、最贵的笔记本电脑。”
“直接寄到深市，周怀瑾的办公室。”
“地址，问汪助理。”
秦月荣点了点头。
“是。”
旁边，李向阳听得眼睛都直了。
最新、最好、最贵？
他酸了。
他忍不住凑过去，小声嘟囔：“老大，我们也算是你的左膀右臂吧？”
“你看我们这天天加班的，是不是也……”
张勤转过头，瞥了他一眼。
“你这个季度的科研突破奖金，不想要了？”
李向阳瞬间闭嘴。
他脸上的酸意立刻不见，换上一张笑脸。
他捡起地上的羽毛球，高高抛起。
“来来来！老大！咱们继续！”
“打球！打球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