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景的仓库里，货架上堆满了高仿文物：
宋代的瓷碗码得整整齐齐，明代的玉如意泛着假光泽。
甚至还有几件仿“曾侯乙编钟”的铜器，钟身上的铭文是用激光刻的。
“这是……”林警官的声音发颤：
“雅加达南区‘椰林别墅’的地下仓库！我们之前查过，那里是‘猫头鹰’的东南亚中转站！”
证据链闭合：“虎爷”的真面目。
陈凡盯着照片里的细节，指尖划过屏幕上的“元青花梅瓶”：
“胡海卖的那件赝品，胎土是云南高岭土，和照片里仓库里的存货，来自同一个矿场。”
绍忆欣放大照片里的仓库标签：
“看这个……货架上的编号‘TY-017’，和我们追踪的‘猫头鹰’货物编号一致。”
唐峰补充说道：
“资金流向里，陈金虎每个月都会给胡海打一笔‘货款’，金额正好对应这批货的成本。”
所有线索像拼图一样，严丝合缝地拼出了“虎爷”的真面目：
陈金虎，印尼前文化参赞，利用职务之便，勾结国内制假团伙，将高仿文物伪装成“海外回流文物”，通过香港物流运到东南亚，再卖给博物馆或私人藏家。
他借外交豁免权避开调查，用“文化交流”的名义洗白资金，是“猫头鹰”集团的真正头目。
深夜的“天宇”总部，陈凡站在落地窗前，望着窗外的海景。
叶敏端着热牛奶进来，轻声说：
“凡哥，林警官说明天要和印尼警方联系，请求协助调查。”
陈凡接过牛奶，指尖摩挲着杯壁的温度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