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着其中一件耀州窑碗：
“这件碗，我用神瞳看了，胎土里还残留着电烧窑的磁场痕迹；
真正的宋代耀州窑，都是柴窑烧制。”
一番话，说得在场的银行人员和风控专家目瞪口呆。
他们看着这些“完美”的瓷器，第一次感觉到了文字无法描述的恐惧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……”经理喃喃自语。
“怎么不可能？”陈凡冷笑说道：
“有人想让‘天宇’为他的骗局背书，可惜，我的眼睛，没那么好骗。”
真相大白，银行当即报警，并冻结了这笔贷款。
警方迅速出动，联合海关，端掉了那个地下钱庄的窝点，人赃并获。
而李默，又一次成了输家。
他投入了巨大成本的高仿赝品被查扣，借贷款的计划彻底泡汤，还暴露了自己与地下钱庄的联系。
他不仅没能扳倒陈凡，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更深的债务危机和法律风险之中。
深夜，海城一处废弃的烂尾楼顶层。
李默蜷缩在冰冷的钢筋水泥上，手里攥着一张催款单，上面的数字触目惊心。
三千万的贷款打了水漂，地下钱庄催命似的要他还钱，他如今已是负债累累，惶惶不可终日。
他抬头望着天空中那轮残缺的冷月，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不甘。
“陈凡……陈凡！”他对着夜空，发出困兽般的咆哮：
“我与你，不共戴天！”
风声呜咽，像是为他奏响的悲歌，又像是下一场风暴来临前的序曲。
他的双眼，在黑暗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，比任何时候都要疯狂，都要炽热。
他知道，常规的手段已经奈何不了陈凡。
他要动用更黑暗，更没有底线的力量了。
一场更加凶险的较量，正在悄然酝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