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提到他,不再仅仅是“叶家的保安”,而是“那位让黄彪低头认错的鉴宝奇人”。
傍晚,叶敏拉着陈凡的手,坐在海边的堤坝上。
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海风吹来,带着咸咸的湿气。
“陈凡,”叶敏突然开口,声音很轻:
“我以前总觉得,‘仪式感’是个很虚的词。道歉信,公开认错,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她顿了顿,转头看着陈凡的眼睛:
“但现在我才明白,有些道歉,就是要摆在台面上,要让所有人都看见;
这不是为了给别人看,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,也是为了告诉那些被伤害的人,没错。”
陈凡静静地听着,握紧了她的手。
叶敏笑了,笑得灿烂:“就像今天这样。黄彪的公开道歉,就是给我最好的仪式感;
它告诉我,我赢了,不是靠我爸,不是靠运气,是靠你。”
她踮起脚尖,凑到陈凡面前,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。
“所以,”她红着脸,声音细若蚊蚋,却无比清晰:
“陈凡,谢谢你。我愿意……一直这么被你保护着。”
最后一个字落下,她轻轻吻上了陈凡的脸颊。
那是一个很轻、很软的吻,带着海风的咸味和少女的芬芳。
陈凡的身体僵住了,随即,一股巨大的暖流从心底涌起,瞬间传遍四肢百骸。
他反客为主,加深了这个吻。
这个吻,无关风月,却胜似风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