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西北军中大刀队专门针对刺刀突刺的破锋刀法,简洁、狠辣、高效!
那头小鬼子军曹慌忙回刀下挡,却已慢了半分。 “噗嗤!” 刀锋虽被军刀格挡偏斜,未能将其腰斩,却仍深深嵌入了它的肋部。骨头碎裂的声响清晰可闻。
小鬼子军曹发出一声闷哼,剧痛使它的动作变形。刑天甚至没有抽刀,而是合身猛撞过去,用肩头狠狠撞在这头小鬼子胸口,将其撞得踉跄后退,同时才借力拔出了大刀。
不等小鬼子军曹倒地,刑天接着踏步上前,刀光闪现!这一次,再无阻碍。饱含仇恨的刀锋彻底劈开了敌人的胸膛。
周围已是血肉横飞的修罗场。战士们与小鬼子彻底绞杀在一起。没有枪声,只有怒吼、咒骂、惨叫、刀锋入肉的闷响和骨骼碎裂的可怕声音。
一个战士端着上了刺刀的中正式步枪,突刺被小鬼子用步枪格开,两人角力在一起。旁边一名老兵怒吼着扑上,手中厚背砍刀狠狠劈在小鬼子的后颈上,颈椎应声而断。
另一头小鬼子嚎叫着用刺刀捅穿了一名战士的大腿,那战士却狞笑着死死抱住鬼子的步枪,任由刺刀在自己体内搅动,身旁的战友红着眼将刺刀狠狠送入了鬼子的心窝。
仇恨燃烧着每一个人,战斗短暂却极端残酷。每一秒都有人倒下,大多数是负隅顽抗的小鬼子。
刑天如同古代的战神附体,在小鬼子中间左冲右突,大刀挥舞之处,断臂残肢纷飞,没有一合之敌。
他身上的军装早已被敌人的鲜血浸透,每一下劈砍都带着为南京死难军民复仇的滔天怒火。
最后一头小鬼子是一名满脸稚气的少年兵,它吓得丢了枪,蜷缩在卡车轮胎旁,瑟瑟发抖。一名杀红了眼的战士挺着刺刀就要捅下去。
“住手!”刑天沙哑着嗓子喝道,声音如同砂纸摩擦。
那战士动作一滞,不解地回头,眼中满是血丝。
刑天大步走来,看着那吓得屎尿失禁、涕泪横流的小鬼子士兵,眼中没有丝毫怜悯,只有冰冷的厌恶。
他抬起脚,用沾满泥血的鞋底狠狠将其踹翻在地,然后对周围的战士说道:“记住仇恨,但别变成只会杀牲口的畜生。留个活口,有用。”
“一头被杀破胆的小鬼子,会把这种恐惧传染给和它接触过的小鬼子。除非,小鬼子的军官提前就把它处理了。只不过,那时候这头小鬼子已经把恐惧传染出去了……”
他的目光扫过战场,幸存的战士们喘着粗气,相互搀扶着,站在一片狼藉的尸骸中,刺鼻的血腥味几乎凝成实质。
刑天将卷刃的大刀重重顿在地上,支撑着身体,望着南京方向,一字一句地说道: “这,只是开始。血债,必须血偿!”
“打扫战场,救治伤员,布置诡雷,准备撤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