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海棠蹲在角落写“诗意书签”,把“春”写成了“蠢”,咖喱酱抢过来看:“你这是‘蠢意书签’?”赵海棠涨红了脸:“通假字!春的另一种写法!”
等太阳斜到广场西侧,游园会的摊位刚收一半,胡一菲就拎着帆布袋喊:“走!去王老板那蹭兔头!”
开心酒吧的红沙发还窝在角落,垫着洗得发白的布,王老板刚端上半盆双流兔头,吕子乔就伸手去抓,美嘉的盐汽水“嗖”地擦他指尖飞过:“先洗手!你刚摸了投掷靶!”
关谷盯着兔头念叨:“これは最高の晩ご饭だ!”(这是最好的晚饭!)悠悠翻译:“他说这兔头比他画的漫画还香!”
展博扒着酒吧窗户往工地看,推眼镜说:“姐,工地进度到30楼了,按算法,8天后刚好封顶——每栋楼的砖已经补了六成,工人说明天就能搭到32楼!”
胡一菲啃着兔头点头:“等盖好,咱们把这红沙发搬过去,还放老位置。”
王老板擦着杯子笑:“红沙发永远是咱们的专属座,不管楼盖到多少层,它都在这等着!”
乐瑶蜷在曾小贤怀里,把弹一闪贴纸贴在红沙发靠垫上:“沙发不旧符!永远软软的!”小小布勾着美嘉的胳膊,把痒痒挠搭在沙发扶手上:“这是沙发守护钩!没人能抢!”
张伟举着咬了一半的辣条说:“等新家弄好,我把‘零食普法牌’挂在门口!”大力白他一眼:“挂门口会被当成收废品的。”
太阳彻底沉下去时,工地的灯亮成了串,30楼的框架裹着暖光,像刚被春夜焐热的巨人。胡一菲拎着乐瑶的外套站起来:“走!回家睡觉,明天还得看进度!”
美嘉拽着打哈欠的小小布,吕子乔偷揣了袋兔头塞进口袋,关谷和悠悠抱着没吃完的盆,赵海棠把“诗意书签”塞给咖喱酱,展博和宛瑜抱着剩的向日葵——一群人挤在小区路灯下,影子叠着影子,笑声裹着晚风往楼里钻。
18楼的门刚关上,乐瑶就蜷在沙发上睡着了,弹一闪贴纸还粘在她嘴角;曾小贤把毯子盖在她身上,转头对胡一菲说:“不管那楼盖到36楼还是多少楼,这群人凑在一块,在哪都是家。”
胡一菲踹了他一脚,嘴角却扬着笑:“废话!不然你以为咱们为什么守着这堆‘鸡飞狗跳’?”
17楼的小小布刚沾枕头就打起了呼噜,痒痒挠还勾着美嘉的盐汽水瓶;吕子乔把偷揣的兔头放在茶几上,美嘉眼都没睁就说:“明天分给乐瑶一半,不然盐汽水滋你脸。”
远处工地的30楼还亮着灯,风裹着春夜的暖,吹过每扇亮着光的窗户——8天后的新家会很好,但更好的,是这群把“游园笑闹”揉成“春味浓甜”的人,是红沙发上的兔头香,是弹一闪贴满的“幸运符”,是不管楼盖多高,只要凑在一块,连晚风都跟着笑的烟火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