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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0章 新的签到乐趣——神位之上的人间拾珍(2 / 2)

离开故宫时,夕阳正把角楼的影子拉得很长。苏晴翻着手机里的攻略:“下一站去长城吧?阿宁说她爷爷以前是守长城的兵,总讲‘城墙根下的每块砖都记得冷’。”

毕邪想起阿宁后腰的疤痕——那是上次能量风暴时,她为了护住苗寨的孩子们,被碎石划的。疤痕的形状,像极了长城的垛口。

长城的秋风格外清冽,吹得垛口的红旗猎猎作响。毕邪站在烽火台上,神识顺着城墙蔓延开去。这里的能量流是硬的,带着风沙打磨的粗糙感,却在最深处藏着团火——那是冻裂的手指攥紧长矛的温度,是断粮时分着吃的半块饼的香气,是看到炊烟时,眼底亮起的光。

城墙砖上布满了细密的刻痕,有的是名字,有的是日期,有的只是个简单的对勾。苏晴指着一块发黑的城砖:“你看这个‘守’字,刻得好深,像是用刺刀划的。”

“叮——检测到承载‘守护’意志的能量场,是否签到收录?”

“签到。”

一阵夹着沙粒的风扑过来,在他掌心凝成块暗红色的碎片。棱角分明,像从城砖上凿下来的,却在阳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。凑近了看,碎片里游动着无数细小的光带,仔细辨,能认出是铠甲的鳞片、草鞋的麻绳、家书的字迹——那是无数守护者的印记。

【获得物品:龙魂碎片(长城魂)】

【附加效果:凝聚信念之力。融入防御阵后,能让阵纹生出“不退”的意志,哪怕能量流溃散,最后一道防线也会像钉在地上的桩子,死死守住身后的人】

【备注:它记得每个在城砖上刻下名字的士兵,记得每个给戍卒送棉衣的百姓,记得所有“宁站着死,不跪着生”的骨头】

阿宁的通讯符突然亮起,她的声音带着风沙的质感:“毕邪,把碎片给我看看。”

毕邪将碎片注入通讯符。片刻后,阿宁的声音带着震动:“这力量……像我爷爷讲的‘墙魂’。他说当年打阻击战,子弹打光了,他们就抱着炸药包往敌群里冲,倒下时,身体都能把城墙的缺口堵上。”

苏晴的眼眶有点红,她指着远处的山坡:“你看那些树,都长在城墙的裂缝里,根须扒得紧紧的,像不像不肯松手的士兵?”

夕阳把城墙染成了金红色。有位戴军功章的老人正被孙子扶着,慢慢抚摸着城砖。老人的手背上布满青筋,指腹磨出了厚厚的茧,每划过一块砖,就轻轻说一句:“这是我们守过的地方。”

毕邪蹲下身,把龙魂碎片放在老人的掌心。碎片的红光漫出来,与老人军功章上的国徽交相辉映。老人愣了愣,突然老泪纵横:“当年跟我一起守这儿的弟兄们……他们都变成光了啊。”

孙子掏出手机,拍下爷爷与碎片相触的瞬间。照片里,老人的笑容混着泪光,城墙的影子在他身后铺开,像条金色的路。毕邪悄悄撒了点忆尘沙,把老人的话存了下来——“小同志,这墙啊,看着冷,其实揣着好多人的热血呢。”

“你看,”苏晴碰了碰毕邪的胳膊,“这碎片不是冷的,是烫的,像热血的温度。”

毕邪点头。他想起神殿的防御阵——以前总追求“坚不可摧”,现在才明白,最坚固的防线,是“有人愿意为它倒下”的信念。就像阿宁说的“站在最前面”,不是鲁莽,是知道身后有要护的人。

下山时,遇到群骑行的年轻人,车身上印着“重走长征路”。他们看到毕邪掌心的碎片,突然集体下车敬礼:“前辈,我们要去卢沟桥了,能借这碎片的光照照亮吗?”

毕邪把碎片递过去。年轻人的车队驶远时,他看到碎片的红光在车后拉出长长的光带,像无数只手,推着他们向前走。苏晴感慨道:“这光比神殿的聚能阵还亮。”

毕邪笑了笑,袖中的忆尘沙轻轻晃了晃,把年轻人的歌声也存了进来——“我们走在大路上,意气风发斗志昂扬……”

梯子,给陈列室的穹顶贴星图。她手里的浆糊里掺了桂花蜜,说是“让星光都带着甜味”。阿宁则蹲在地上,往防御阵的阵盘里嵌龙魂碎片,碎片的红光漫过阵纹,在地面上织出张红色的网,网眼里竟开出了小小的、带刺的花——像野蔷薇,是阿宁最喜欢的。

“回来啦?”林婉清从梯子上探出头,看到毕邪手里的九龙玉玺,眼睛亮了,“这玉玺的光好软,正好放在‘人间祈愿’区!”

陈列室已经改头换面。左边的展架上,“故宫系列”里,九龙玉玺旁摆着苏晴拍的照片:孩子的粉色龙、老人的军功章、导游举着的讲解器……每个物件旁都贴着张便签,写着“2024年秋,某孩童许愿奶奶的花常开”“某老兵与战友的光重逢”。便签的墨迹里掺了点忆尘沙,凑近了闻,能听到孩子的笑声、老人的哽咽。

右边的“长城展区”更热闹。阿宁把龙魂碎片嵌在阵盘中央后,阵盘上的纹路突然活了,顺着地面爬到墙上,绘出幅流动的长城图。图上的烽火台里,跳动着无数小火苗——那是毕邪签到时收集的“守护瞬间”:有守兵擦枪的剪影,有百姓送水的木桶,有现代军人巡逻的脚步。最亮的那簇火苗里,藏着那位老兵的声音:“他们都变成光了啊。”

“你看这个。”林婉清指着新摆上的展柜,里面放着片枫叶,叶脉里嵌着微光,“这是从香山签到的‘秋信’,能让两界的植物多开半个月花。”她又指向另一个展柜,“那是景德镇的‘瓷魂’,能让破碎的能量流重新拼接,像修瓷器一样,留着裂纹也好看。”

苏晴把今天的照片贴满了整面墙。故宫的檐角挂着夕阳,长城的垛口托着月亮,孩子们的画在暖光里发亮,老人的军功章闪着星星。毕邪站在墙前,突然发现这些照片里的人,都在笑——不是刻意的咧嘴,是从眼里淌出来的、带着生活温度的笑意。

“明天去泰山吧?”他说,“听说日出时,云海会把光铺成金路,像给人间的请柬。”

阿宁正调试着防御阵,闻言抬头,阵盘上的野蔷薇开得更艳了:“算我一个!我爷爷说泰山的石头会说话,能讲三千年的故事。”

林婉清从梯子上跳下来,手里拿着张新便签:“我加个备注——‘泰山日出’,收录‘新生’的故事。”她把便签贴在展柜上,墨迹未干时,就有微光从字里渗出来,像在回应这份约定。

毕邪看着陈列室里的光:玉玺的暖光、碎片的红光、枫叶的金光……这些光不像神殿的能量流那样规整,却像无数个小太阳,把每个角落都照得暖暖的。他突然明白,神位的意义,从来不是俯视众生,是蹲下来,听每颗尘埃讲它的故事。

签到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,这一次,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:“检测到“检测到‘人间烟火’能量场已覆盖神殿全域,是否将其永久收录为两界能量核心?”

毕邪在心里轻轻说:“收录。”

话音刚落,陈列室里的所有光突然交织在一起——九龙玉玺的暖光、龙魂碎片的红光、枫叶的金光、瓷魂的虹光……它们顺着星晶穹顶的纹路爬上殿顶,在穹顶中央凝成一团柔和的光球,像把人间的太阳摘了下来,稳稳地悬在神殿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