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耀垂下眼，思索了片刻后，抬眼：“他手里有你想要的，对吧？芝芝姐。”
“那确实。”林芝有些可惜，“不过也没关系，我还有其他的方法。”
虽然那个家伙，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，总是有些难搞的。
但是资源这个东西，她一个女人，获得起来总是要麻烦很多。
林耀握住她的手：“我帮你，芝芝姐。”
她讶异但果断回绝：“不行！”
表情异常严肃，把林耀按坐在椅子上：“幺幺，我不知道你家里是怎么教育你的，你可能生活的太美好，拥有为情感付出的勇气，但是不可以。”
“你要爱惜你的羽毛。”她道，“我听林烟姐说过你的计划跟安排，你做了那么多的努力，不可以因为这些潜在的危险就翻车。”
“也许这件事儿没什么，或许很小，但是绝对绝对不可以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林耀询问。
“那是我的事情，我能接受付出这些代价，但这不能牵扯到你。”
林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是个激进的野心家。
她渴望权力、舞台、掌声、鲜花，她愿意为此付出她能付出的东西。
她渴望纸醉金迷，但她无比清醒。
“去想想，我化好妆之后，我们出去逛街买东西。”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林耀乖乖在一旁坐下。
也安静地思考起来。
有捷径，但是因为是朋友，所以芝芝姐不愿意牵扯她，不愿意走这条路。
她好像是个很复杂又很纯粹的人。
像是看清了世界的本质后，仍旧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。
林耀觉得化妆的林芝在发光。
“好啦，走吧。”林芝换好了衣服，朝她抬手，“带你去逛街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