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来点好懂的解释方法。”林烟拍拍她的肩膀，“我去推白板过来。”
林耀从妈妈怀里站起来，在妈妈去推白板的时候，自己搬了板凳，倒了水。
“妈妈讲。”
林烟喝了一口水，在上面写。
“我不跟你讲怎么赋予自己主体性，我跟你讲哪些是缺乏主体性的情况，这样你就好理解一点。”
她在黑板上写下第一个：“讨好别人”。
“拿阳阳的事情打比方，如果你缺乏主体性的话，那么为了维持这段友情，在他说不要跳级的时候，你就有很大可能性选择为他放弃。”
林耀似懂非懂：“那阳阳是觉得我应该讨好他吗？”
所以觉得她应该放弃，而不是继续。
林烟打了个响指：“问到点子上了。”
“凝视你的一切”她写下这行字。
“这并不是说阳阳不把你当朋友，只是这个天然的环境，就是会对女性充满凝视，去教男性怎么通过凝视获得更多掌控的权利。”
“像你们刚认识的时候，他亲你，说要你当他老婆，不顾及你的想法。”
“你应该做什么，是什么样子……”
“这就是通过凝视让你变成什么模样。”
“像现在说男人不喜欢看什么，就越打扮成什么，其实也是一样的，本质没有变化，都是以别人的想法为主，去改变自己。”
林耀微微歪头，眼睛微亮：“阳阳说我应该吃醋，这就是以他为主体？！”
“对啦~幺幺理解得虽然不是那么深奥，但是也是对的噢~”林烟笑得温柔，看着小小的孩子努力理解大道理的模样，感觉心软软。
林耀就在这样一个温情又美好的时候，给她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：“男生女生，接受到的教育，其实不一样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