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内,盐不贵饿着肚子,靠在床上听广播,身子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,前几天下了场雪,现在出太阳化冻,真是冷死人了。
“同志们,现在播报一条特大喜讯!我市肝吸虫研究所高级研究员杜忠同志,立雄心、竖壮志!”
“成功研制出肝吸虫特效中药,在短短半个月的临床应用中,成功治愈近万名各类患者!”
“该药效果显着卓着,价格极为低廉,成本仅为国外进口药的五十分之一,这是我国知识分子与工人阶级紧密结合,在医疗战线上取得的又一光辉成就!让我们为之欢呼!”
盐不贵原本想着去哪里搞点吃的,突然听到女播音员慷慨激昂的捷报,顿时坐了起来,脸上的表情也是惊疑不定。
“杜钟?是我们院的那个杜钟吗?”
如果是真的,那他们身为邻居该怎么捞点好处?不对,听老易说,杜钟回来轧钢厂好几天了,怎么一次院里都没回来过?
想不明白的盐不贵,下床穿上衣服,裹得严严实实出了门,敲响中院易中海的大门,旁边杜钟的门果然关得死死的。
一大妈披着衣服,将盐不贵引进门,“他三大爷,这天都快黑了,你有什么事吗?”
“一大妈,我找老易谈点事!”
正在听新闻的易中海,朝桌子上指了指,盐不贵顺着指引看去,一张折得乱七八糟的报纸,正放在桌子上。
盐不贵上前几步,看到报纸主副标题,忍不住挑了挑眉毛。
《一颗丹心克顽疾,肝吸虫瘟神终低头!》
《我市高级研究员杜钟,成功研制特效药,近万工农兵患者重获健康!》
“老易啊,我刚才听到广播里也在说这事,这个杜钟,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杜钟吗?”
盐不贵的眼里充满了精明的算计,如果是真的,他一定要帮杜钟好好宣传一下,最好让报社记者来实地采访一下。
不说捞到什么好处,只要能把自己的样子拍上报纸,说不定学校里的职务还能往上动一动,教导主任的位置他不指望,当当其他老师的头,他还是有点想法的。
易中海也拿不准主意,但倾向于只是同名而已。
“这小畜生我看不透,邪得很,我要是被上面这么表扬,我肯定回来大肆炫耀,毕竟这是衣锦还乡嘛,可是这小畜生倒好,吃住都在厂里,比保卫科还要保卫科!”
“啊?吃住在厂里?”
“要不然它怎么不回来,我看就是走了杨书记的路子,要不然它怎么当上代理所长的?而且卫生所的房间多的是,还比四合院空间大!”
盐不贵听完易中海的分析,心里有些失落,不过想想也是,整个华夏好几亿人,同名同姓里面出了个能人,这有什么奇怪的。
只是可惜自己的小算盘,算来算去,也只是算来算去,一点实处也没落到。
闷闷不乐的盐不贵,背着手回到冰冷的家里,脱了衣服上了床,三大妈冻得冰凉的手脚靠了过来,冷得他打了好几个哆嗦。
时间一晃过去好几天,这天下班,四合院外的巷子,传来众人久违的侉子声,连续响了好几下的拧油门声,使不少人好奇的走到前院门口,看看是不是杜钟回来了。
穿得跟狗熊一样的许大茂,被潮湿的冷空气冻得嘴唇都紫了,他哆哆嗦嗦、姿势怪异地下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