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京茹?怎么、怎么是你?”傻柱坐起身子,一脸懵逼地看着宛如惊慌小鹿的秦京茹。
“呜呜呜!傻柱你不是人!”
秦京茹悲痛欲绝,转身跑出去,还没跑几步,便哎哟一声蹲下来,捂着小腹露出痛苦神色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傻柱一脸惊慌,秦京茹怎么只穿着背心还有裤衩,自己怎么什么都没穿?
刚想低头找裤衩,一眼锁定床上那醒目的红色梅花,细看之下,旁边还有欢好后滴下的分泌物,现在已经风干!
傻柱心里没有半分欣喜,如果是十几年后,只要是83年以后,他可以哈哈一笑,当做什么都不知道,豪掷千金让秦京茹闭嘴。
可是现在是六十年代,秦京茹出了门嚷嚷几句,他绝对活不过今天!能拿捏娄晓娥是因为她资本家的身份,可是秦京茹那可是实打实的工人阶级,他完蛋了,傻柱脑子里无限重复这句话!
“呜呜呜!傻柱我恨死你了,我再也不想见到你!”
秦京茹胡乱抱起衣物,时不时还要拉几下斜斜挂在大腿上的裤衩子,边捡边哭边皱眉,看的傻柱心都碎了。
他伸手下意识去摸摸红色梅花,惹来秦京茹的小声咒骂,“还摸!你真是个畜生!”
傻柱眼前一黑,居然是秦京茹的裤子被扔了过来,他将裤子从头上扯下来,不经意间闻到淡淡的体香,忍不住深吸一口。
“傻柱!你开开门,我把饭盒还给你!”
秦淮茹硬邦邦的话在门外响起,这次轮到傻柱吓得飞起来,‘咚’地一声落地后,引起秦淮茹的担心。
本以为大门已经上锁,没想到一下子推开了,她看到哭红双眼,衣不蔽体,裤衩不拎着直接往下坠的秦京茹,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当傻柱赤身裸体跑过来,秦淮茹仿佛失去思考能力,呆呆站在原地,任由傻柱急吼吼关上门。
“呜呜呜!姐,我错了,我不该不听你的话”秦京茹抱着秦淮茹失声痛哭。
傻柱的心提到嗓子眼,左右看了看,裤衩子找不到,只能直接套上裤子,胡乱拧了个扣,又扯了扯薄被子,挡住梅花印记。
这才一脸焦急地解释道,“对不起,对不起,这是个误会,我也没想到,喝醉酒会做出这样的事”
秦淮茹恶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,仍然不解气,推开秦京茹,将洗干净的饭盒,咣当一声,丢在满是剩菜的桌子上。
她走到傻柱面前,抬起手就是啪啪啪三个响亮的耳光。
傻柱一叠声对不起,连躲都不敢躲,只几下就肿了半张脸,耳朵也嗡嗡嗡地响。
“我还以为你只是人混了点,没想到现在的你这么膨胀,喝了酒就什么都不知道?那你怎么不喝了酒去抢银行呢?”
“是是是,是我的不是”傻柱仍然在道歉。
“呜呜呜,姐,我不活了,我要去揭发傻柱,呜呜呜,我守了十几二十年的清白啊!”
“什么?!”
秦淮茹大惊失色,一把推开傻柱来到床前,掀开薄被立马看见醒目的红色印记,以及风干的肮脏分泌物。
“好好好!你果然是个禽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