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做!?好做!?”
赵匡胤声调很高,脸上却尽是迷茫之色,因为他也搞不懂这个好做是什么意思。
茫然中,他脸上还带着不少失意和彷徨感:
俺纵横诸夏一生,创下基业,还未能大成,就这样草草崩殂了吗?
甚至最后留给世间的话,就只有这意味不明的四个字?
赵光义人麻了,天幕没完没了了。
他索性又跪倒了地上,什么时候天幕说完什么时候站起来便是。
“兄长,臣弟还是那句话!”
“请兄长明鉴!”
“《湘山野录》,一听便是下九流的书名,足以可见其内容定然多是些上不得台面的阿堵物,其中多少矫作虚妄之言,谁又可知?”
“臣弟之情皆在于此,望兄长明鉴!”
赵光义心底暗自一咬牙,再度重重的一叩。
晕。
差点当场死在这了。
一向爱场面事儿的晋王爷此时眼中也没了对地上灰尘的嫌弃,倒是头,看着像流了红了。
赵匡胤哀叹了一声,他感觉头有些疼,这是喝酒的老毛病了,刘翰这家伙也因此常常劝他。
他身子一软,让侍立的宫人给他换了个软榻,随后瘫在上面,过了许久才道:
“《湘山野录》,听着名字确实不像什么正经书,也许......”
赵匡胤顿了顿,张了张口还是没说什么。
因为天幕还没讲完,他也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关于赵二的黑料。
之前那位明太宗,连吃猪食这种底裤都扒拉出来了。
殿中无论群臣还是赵二本人,也都很清楚这一点,这几段怕不是开胃菜而已。
赵光义心中更是嘀咕不停,他的命运就看如今天幕上的这群后人怎么蛐蛐了。
汉朝
太祖年间
刘邦眯缝着眼睛,略作思考状,望着天幕,“堂堂一个皇帝,死时只有十二个字记录吗?”
先秦的国君,驾崩之事,记载的也没有这么简单。
“xxx日,帝崩。”
未免儿戏了点。
一念至此,刘邦恍然笑道:“怪不得后世人总对赵宋的家事感兴趣,这样的草率史料,岂能不让人猜测啊!”
一些历史,本就是想极力掩盖的。
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。
向来豁达的刘邦能看破生死,也早就看破了自己的身后事。
乃公向来不含糊的!
武帝年间
刘彻挠了挠下巴,这等皇家秘辛的趣事,他像是也很感兴趣。
比看美女跳舞有意思,嘿!
“兄弟阋于墙吗?有点意思。”
只要天幕不说他的黑历史,怎么编排都没事。
放宽心的刘彻,竟也学着异时空的赵大,给自己找了个好角度往后面一躺,吃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