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其实……
这个……
挺渣的是吧……”
徐慧珍哭笑不得地看着赵衍,“猜到你在外面可能还有人,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多……”
赵衍微笑着叹口气,“十八岁以前,我就是个傻子。
大家从来没有嫌弃过我,
等我清醒过来了,她们的日子又各种的糟心,我当然得帮忙。
结果帮着帮着,发现大家在一起互相帮助,互相关心,其实蛮好……”
“见一面吧。”
赵衍还要往下说,徐慧珍却已经有了决断。
赵衍张张嘴,试探着问她,“我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了?”
徐慧珍摇头,“能得到叔叔阿姨的认可,怎么能是多此一举。
我一直在愁这个事情,等以后有了孩子,问起爷爷奶奶,我该怎么回答。
现在看来,我是多虑了。
你这么特别的男人,你的家庭又怎么可能不特别?”
赵衍失笑,“你到底是在夸我,还是讽刺我?”
徐慧珍放下手中的抹布,洗洗手,直接坐到了赵衍怀里,“大老爷,现在你来说,我是在夸你还是讽刺你?”
赵衍终于放下心来,
她的心很乱,但她的信念很坚定,那就是要跟着自己一路走到黑。
“雪茹呢?”
“雪茹我去说,你放心。”
想到陈雪茹的咋咋呼呼,但其实是个最心软的人,赵衍放下心来。
……
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,前院。
下班时间,邻居们陆陆续续回到家里,三大爷阎阜贵黑着脸守着大门,仿佛任何一个路过的都欠他钱一样。
有人疑惑,有人心照不宣。
远远的,就在巷子口,有个落寞的人影正站在那里抽烟,两毛三的北海,已经下去了半包。
三大妈等不到老头子回来吃饭,就走到门口来问,“老头子,怎么还不回去?今天轧钢厂有大动作,都下班晚吗?”
阎阜贵摇摇头,向这巷子口努努最,“你往那儿看。”
夕阳西下,三大妈极目远眺,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,“来都来了,站在那里给谁看?”
阎阜贵狠狠吐一口痰,“他原来是要脸的,我还当他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呢。”
见闫富贵还在气头上,三大妈生怕好容易能够让儿子回家的机会就这么错过,连忙道:“你别生气,别气坏来身子,老头子。
怎么说也是咱儿子,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。
这么办,你回去坐着,我去跟他说,叫他来跟你认错。”
闫富贵一口气闷在胸口,憋得难受,想到老婆子说的话,的确不应该一味的赌气,没看何大清到现在还都在手把手教何雨柱做人吗,自家这个孽障,总比何雨柱强吧……
溜溜达达进来家门,四平八稳往方桌旁一坐,摆足来架势,只等着好好给那个孽障上一课。
三大妈溜溜达达到来巷子口,看着那一脸的油腻,嗅着那扑鼻而来的恶臭,硬生生克制住转身要走的冲动,
“你还知道回来?”
闫解成瞬间红了眼眶,“妈……我想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