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呢,一盆冷水,
都不能算冷水了,寒冷刺骨的冰水,
当头浇下,……似乎,好像,这回真的气得不轻,
感觉希望越来越渺茫了呢?
至于工作,老爹上就老爹上吧,反正有手艺在,大不了去给人做席,反正饿不着……
“老子明明白白都教给你了,还天天跟你强调。
不要急,做好自己。
她只要对你还有一丝丝的念想,只要你变好了,她绝对能关注到。
你呢,你特码的挑动全厂的人去逼人家,你个沟槽的!”
何雨柱老脸一跨,‘爹,最后这一句,您连自己都骂上了啊……’
“你当初怎么跟院子里保证的?怎么跟人家小谢保证的?
绝对不打架,
你特凉的,
你昨天踹翻阎解成,这又是怎么想的?
合辙你嘴上说着改,实际上却是放狗屁呗!”
何雨柱这回真忍不了了,“爸,您不知道那混蛋怎么说我的,他竟然说我四婚。”
何大清更气,口水如同雨点一样挥洒出去,手指干脆就狠狠戳到了儿子的额头,一抹红痕肉眼可见地蔓延开来,疼得何雨柱连忙用双手捂住脸。
“人家说错了?
他不说,你就不是四婚了?
你特凉狗眼瞎,心也瞎,你看看那几个姑娘,刘玉华,潘宝儿,郭秀琴,还有小冯,
我呸!”一口唾沫,可惜何雨柱捂着脸,只是吐到了他的手背上。
“我跟你分析过没有?
不止一次吧?
你要学会坚持,你只要好好的表现三个月,半年,最长一年,
只要小谢对你还有念想,她就绝对能回来。
结果呢,不到一个月!
我曹你来来滴!”
……
刘海忠正在家里傻笑,一瓶酒已经下去三份。
三个儿子眼馋地看着,却没人敢开口讨要,
老爹可是说了,“明天要上班,这会儿喝了酒,会影响明天的工作状态。
手感会被影响不说,受伤的几率也会增大。
想想贾东旭……”
刘光齐笑得像个傻子,“爸,我何叔这么通透,怎么会摊上这么个儿子呢,会不会不是亲生的啊。”
刘海忠竟然开始思考这个问题,“不应该啊,没听到一点风声啊。”
刘光天翻个白眼,“爸,您说谢嫂子还能回来吗?”
“回来个屁,”二大妈在床上插话,“贾张氏可是说过,这种人,他只要改不了爱冲动的毛病,还有跟易忠海学来的那一身自以为是,谁跟谁倒霉。
这种人啊,最好就是找个带个女儿,只想好好活的寡妇,饿是饿不着,一定不能指望太多,但凡有一点点其他指望,都能被他给气死。”
刘海忠深以为然,重重点头,“你说,有赵衍跟他妹妹在厂子里的地位和人脉,
但凡有一点点脑子,这会儿早就当上食堂主任了。
可是呢,竟然连工作都丢了,哎呦,九十五号院之耻啊。
你们可别跟这人学,易忠海教的那都是啥。
只知道卖乖,一点不干人事,
脑子一热就动手,
前面保证的好好的,别人随便挑衅两句,就什么都忘了。
跟特码牲口一样。
还有,
但凡你踏踏实实地搞好工作,带好徒弟,
踏踏实实地对待同事和邻里,至于跑四个媳妇么……”
“噗嗤……”所有人都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