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耽误大家一点时间,何大清这次回来有事找易忠海,希望全院做个见证,
易忠海你不许说说话,等何大清说完,我给会给你说话的时间。”
说这话,一双眼睛锁定易忠海,无形的压力释放。
就像脑袋已经被凶兽含入口中,只需要轻轻一合牙齿,就会命丧当场。
易忠海裤裆发热,肝胆俱裂,哪里能说出一句话来……
……
何大清站到了院子中央,开始讲述这些年的遭遇。
“大家都知道,我老婆死得早。
怕孩子受气,一直没有找续弦。
后来孩子们大一点了,刚好认识了保定一个寡妇,长得好,对我也挺好。
那边也有两个儿子,考虑到领回来,家里两个孩子可能会受气。
柱子也大了,平时都护着妹妹,手艺已经能拿得出手,
我就跟轧钢厂商量了一下,让柱子来顶替我的工作,自己能养活自己,我再给雨水寄生活费供她上学,这样两边都能把日子过好。
当时院子里管事的是易中海,我就跟易中海商量,易中海拍着胸脯跟我保证,他反正也没儿没女,以后两个孩子就是他的孩子,绝对不会让两个孩子被欺负了。
有了他的保证,我才放下心来,跟着白寡妇搬到了保定,
从那以后,每月,我都会往家里寄十块钱,我跟易中海说好了,柱子有自己的工资,十块钱是给雨水的,吃穿应该是全都够了,等雨水出嫁,我再寄钱筹办嫁妆。
各位,给评评理吧,苦了大半辈子,孩子我也拉扯大了,房子,工作,钱财,我都安排好了,
孩子可能从心理上没法接受,但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,
我要是把白寡妇领回来,再带两个孩子,我一个当爹的总不能天天盯着,毕竟是硬凑到一起的一家人,
我是真的怕两个孩子吃亏,尤其雨水……”
张小侠摆摆手打断了何大清的话,“说重点吧,人家执法队工作繁忙。”
何大清点点头,一双眼睛充满仇恨地盯着易中海,
“每月十块钱,从我离开的那个月开始,就从来没有断过。
前几天有邮局同志联系我,说是有个人一直在代领我的汇款,
我一问名字,说是叫易中海。
当时我还没乱想,我就是有点奇怪,按理说柱子已经二十五,雨水也已经二十了,怎么还让人代领。
有点不放心,我就回来打听了一下。
结果……”何大清咬牙切齿,“我就打听到我的女儿,雨水,从我离开后,就一直饿肚子!
每月十块钱,”何大清越说越大声,“女孩子一月口粮多少钱?算上穿的,用的,怎么也够了,可是我的孩子为什么还饿着肚子!!??
我又去邮局跟人家仔细核对,
猜猜我发现了什么?
每月,易中海从我这里代领到十块钱,又转手汇给白寡妇七块!
易中海,你跟白寡妇怎么认识的,为什么要汇给她钱?
雨水说去保定找过我,为什么我没有收到一点消息?
就是那几天,白寡妇说娘家有人办喜事,叫我去做席,后来我还在奇怪,八杆子打不上的亲戚,怎么还让我去帮忙,现在再想,应该是易忠海提前给白寡妇拍了电报,故意把我支开的对吧……
我一说回来看看,那女人就闹,一说回来看看就闹,
易忠海给我写信说两个孩子可好了,柱子工作好,雨水学习好。
我特凉也就信了,
我对不起孩子,对不起雨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