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分家,偷了老子的积蓄跑了。
离婚的,还离那么多次。
掉粪坑,一次不够,还两次……
现在倒好,竟然都出现谋杀了……
你说以前老易是怎么当的一大爷啊,怎么到了我头上,就变得这么难了呢……”
二大妈手里针线活不停,“以前那是什么日子?所有人都在为了一口吃的奔波,干什么都是为了一口吃的。
现在呢,都有正式工作了,吃穿不愁了,心思也就都起来了呗……”
正说着话,何雨柱抽抽噎噎跑了进来,“二大爷……您快帮帮我吧,呜呜呜……我媳妇,……我媳妇她不想跟我过了……”
……
两个小时后,全院大会。
谢小九抱着孩子在左,身后是何雨水,赵衍,冯小曼母女,秦淮茹一家子,潘宝儿,郭秀琴。
何雨柱在右,身后……站着易忠海。
其余人凑到一起围在四周。
“今儿召集大家来呢,是为了何雨柱跟谢小九的事情,
谢小九呢,想要跟何雨柱离婚,大家知道,这个,劝和不劝离嘛,好好的日子,还有孩子,这说离就离的,有点欠考虑。
现在把大家召集到一起,大家帮帮忙,把俩人这个误会给它解开。
何雨柱同志,你先说,做了什么错事,导致谢小九同志提出离婚的。”
刘海忠说完轮到阎阜贵,
阎阜贵再次看了一眼何雨柱和谢小九,确定没什么好处可以捞,再看看谢小九身后的后援团,心下有了决断:“两人事情的起因,可能有人不知道,我先给大家说一下。
早上呢,何雨水发现何雨柱衣服上粘的粉末不正常,因此采集了一点,化验了一下,
发现是石棉。
这个石棉大家可能不了解……”巴拉巴拉,将石棉的危害说了一遍,
随后又道:“大家知道,何雨柱同志呢,总是爱冲动,就是这个冲动呢,这些年,吃了不少亏。
就拿最后一次来说吧,欠了一屁股账。
这还是其次,有工作,有手艺的,还是有希望还清的。
可是呢,这一次,可就有点吓人了,差点把孩子给连累了。
我猜啊,小谢可能是考虑到这一点,才提出要分开过的,
我说的对不对啊?小谢,柱子……”
何雨柱气得手都在抖,站起来破口大骂,“老登!你特凉不做人啊,不就是打了你的儿子么,你那儿子那么不孝,我动手打了,那都是帮你教训了。
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,你是来劝和的,还是来劝离的?”
阎阜贵将头一扭,‘我没听见……’
谢小九站起身来,对着刘海忠和阎阜贵分别深深鞠个躬,“您二位德高望重,
假如没有这个孩子,一起过也就一起过了,我陪着他吃苦,陪着他受罪,陪着他承担风险。
反正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,大不了再把命搭进去。
可是现在有这个孩子,我总不能看着孩子一次次的面对危险,这一次是雨水想起来看看侄子,这才发现了问题,算是孩子运气好。
可是哪有每次都这么运气好的,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想要害孩子。
孩子这么小,这么脆弱,他哪里有能力面对这些事情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