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我们在明,他们在暗,我们当然要拿出绝对的实力来,
叫他们知道冒险行事的后果,只有这样才能威慑住他们,免得他们狗急跳墙。”
“可是你这个……我怎么就感觉这么不靠谱呢?”赵父还是没法接受。
“首先,你家儿子跟那个焦湘云绝对有一腿,年纪虽然大点吧,但人家可是实打实的黄花闺女,还那么漂亮,我反正挺满意。
我们要是不秀这个肌肉,那母女三个就是最可能被那些人伤害到的。
其次,你儿子说人家很有练武天赋,我好奇啊。
还有啊,焦家人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,别人以为人家逃不出手掌心,结果呢,转过头来,都不用同归于尽,人家的武力就能轻易捏死他们,真的很期待那些人得知真相后会是什么表情啊,哈哈……”
赵发强唉声叹气,真的说不出口啊,焦湘雨可是叶安国的亲妈,这带着人家去找亲生儿子和丈夫寻仇,真的不会引来别人的胡乱猜测吗?
“行吧,你们开心就好。”
……
天坛医院,邵忠义的病房,邵小天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详细说给父亲听,就连赵衍下午送虞婉如回了大院都没有落下。
“爸,这个赵衍太踏马不是东西,做出来的事情真的让人发指,叫我说,这种人就该当场击毙,让他多活一天都是对社会的不公平。
可是呢,工业部那些人真的瞎了眼,竟然全都出面为这小子站台。
还有啊,我现在都不敢往叶哥跟前凑,整个人阴森森的,行事风格也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。
你说好好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?叶哥多好的人啊,姓赵的真该死啊。”
说完话,嘴巴有些发干,随手拿起父亲床头的杯子猛灌一气,随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发现里面有半包油炸花生米,心中不由一乐,这个好,正饿着么,随手抓起一把塞到嘴里咀嚼起来。
“叫你跟叶安国走近一点,并不代表这个人就是个可交之人,能毫不犹豫废掉自己枕边人的,他还有什么事是干不出来的?
不要跟我提你们的交情,交情再好,能好过他亲妈?
互相抱团,互相利用而已,一旦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,叶家人就是我们最应该防范的,甚至我们可以跪着去求赵家人,也不能落到叶家人手里,否则……
你……你怎么了……小天…… 小天……大夫……快来人啊……”
浑身骨骼酥脆,如今的邵忠义只能仰躺在床上,缓慢呼吸,一动都不敢动,因为任意一个大一点的动作都有可能导致他骨折。
声音平稳地跟小儿子说话,生怕一不小心哪里又断了,结果说着说着,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息声,紧接着又传来“呵……呵……呵……”仿佛被卡住喉咙的声音。
随后一阵人仰马翻,有人在他的身边跌倒,挣扎。
邵忠义再也忍不住,缓慢扭过脖颈,就见小儿子邵小天,脖子以上红得如同大虾,双目怒突,双手抓着喉咙,胸膛拼命起伏,却呼不出一点空气……
邵忠义肝胆欲裂,父子连心,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体,连忙高声呼喊一声,
然而有道是祸不单行,又或者说恶有恶报,每喊出一个字,邵忠义都能感受到胸部一阵剧痛,由于头部转动角度过大,没几声,耳中忽然传入一声“咔嚓”,一阵猛烈至极的剧痛袭来,下半身瞬间失去知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