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衣服有多脏，你手有多脏，你刚从外面赶回来，身上带着多少脏东西？”
有了孩子的谢小九母性天性激发，再也没有了平日的从容跟举重若轻。
院子里邻居们还都没有散，老何家结四次婚，办四次喜酒，这次媳妇生个小子，以何雨柱的敞亮（傻劲儿）来说，那是肯定会好好操办一番的，大家可是好久没有粘过荤腥了。
没想到期盼的承诺没有到来，反而先听到谢小九的大骂声和何雨柱一声凄厉的惨叫声。
二大妈一拍大腿，“这个混小子，刚出生的孩子多金贵，不行，得管……”
三大妈点头附和，于是两位大妈一齐推开了何雨柱的屋门，合伙进去将倒在地上的何雨柱给拖了出来。
何雨柱晕晕乎乎被人抬出来，看到院子里邻居们亮晶晶的眼睛，才反应过来这次又丢了个大脸。
骂媳妇的话是不敢说的，哭丧着脸，“我，我又做错事了？”
……
中午，福祥胡同，赵衍和娄晓娥埋头造饭，文妈妈一脸便秘地看着这俩人，
“你说你，叫你去劝劝晓娥，结果你自己睡得比晓娥都沉，晓娥人家起码是做正事，你呢，你大晚上的都干了些啥？”
赵衍求助地看向娄晓娥，
娄晓娥翻个白眼，埋头继续造饭。
赵衍气结，只能陪着笑脸解释，“咳，我也是干正事儿……”
见文妈妈一脸怀疑地看过来，赵衍连忙抬手保证，“真的是正事儿，最近跟雨水刘玉华她们想要弄一台光刻机。
光刻机您知道吧？
比如咱家的电视，有了光刻机，做出来的东西能为电视机节省好几百个元器件，寿命长，性能稳定，总之是各种好。”
文妈妈总算是信了，又将话题带到了娄晓娥身上。
“你快管管晓娥吧，这都连着一个礼拜了，都是晚上写书白天睡觉，文丽都跟我说过好多回了，让我盯着晓娥，白天她只要睡觉，就把她打醒。”
赵衍一脸古怪地看着娄晓娥，
娄晓娥差点将脸埋进了碗里……
“放心，文妈妈，今儿这事儿我管定了，绝对让她改过来！”赵衍向文妈妈保证。
文母这才放下心来，转身去看几个孩子去了。
娄晓娥能感受到赵衍戏谑的眼神，自知躲不过去，只能笑嘻嘻耍赖，“我可以解释……”
赵衍不接她的茬，“吃饱了没有？”
娄晓娥一个激灵，连忙道：“还没有……还饿着呢……”
赵衍却已经将手伸了过去，“明明已经吃了那么多，今天你必须好好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晚上不睡觉了……”说完就扛起人进了卧室。
两人的战争停止已经是两个小时后，娄晓娥狠狠擂了赵衍一拳，随后软倒在床上，喘着气再也动不了了。
赵衍伸手帮她顺气，这才开始劝说，“我说，咱的灵感真的只有到晚上才能有吗？”
娄晓娥双目无神地看着房顶，过了好一阵子，才道，
“白天小崽子太烦啦，写几个字就被骚扰，好容易想好的故事，断断续续写出来和一口气写出来，完全是两种感觉。”
赵衍表示不理解，但也能想象出来，皱眉想了一阵，这才道，
“还想着让京茹去上班呢，看来只能先让她过来顶一阵子了，等孩子稍微大点再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