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喊大叫,一阵兵荒马乱,总算将这条黑鱼给弄上了岸,焦湘云哈哈大笑,再也坚守不住自己的矜持。
赵衍继续投放,这次是虞婉茹,三十多斤的草鱼,打个半死再挂出去,虞婉茹使出吃奶的力气,加上焦湘云帮忙,搞定。
宋可可满脸的失望,显然不认为自己还有再钓到一条的可能,
赵衍当然不能让她失望,又是一条三十多斤的草鱼打个半死,这次有焦湘云跟虞婉茹帮忙,完美……
一同耽误下来已经到了六点多,赵衍哀叹:“晚上的课看来得迟到了,但愿雨水她们不要生气。”
事情得有始有终,总不能将人丢下不管,这种事赵衍干不出来。
还是先送虞婉茹和宋可可回家,到了巷子口,执勤的士兵没有阻拦,赵衍将车开了进去。
只是今天注定没法偷偷摸摸地走,
打开后备箱,虞婉茹和宋可可吃力地一人拎出一条三十多斤的大鱼,长度超过一米,别人就算再不想参合几家的是非,也难以忍受得住这种水中巨物的诱惑啊。
“嚯,可可,婉茹,进而是赶上哪一片抽水抓鱼了吗?”
别人根本不相信这两条鱼是钓来的。
虞婉茹还能守得住矜持,宋可可却跳了起来,
“什么抽水?
钓的,我,我亲手钓的,
我跟你说,我今儿就钓到两条……”巴拉巴拉,围着的人越来越多……
……
傍晚七点多,轧钢厂副厂长李怀德带着三个人来到了南锣鼓巷,九十五号院,
三人中有一对年轻男女,两人眼神拉丝,明显是陷入热恋中,还有一个中年人,瘦削,精神,目光威严。
九十五号院大门还没有关,
三大爷被大儿子阎解成气得大病一场,此时虽然好了,但情绪低迷,已经没什么心思做门神,因此晚上负责看大门的是阎解成。
阎解成当然认识李副厂长,连忙起身相迎,“李厂长,您怎么来我们院儿了?”
对于李怀德这种人来说,记住每一个有特点的职工名字,那是基本操作。
“哦,阎解成啊,最近工作怎么样?
呵呵,我是来找叶舒雅同志的。”一句话,给予职工足够的重视,还顺便说明了来意。
阎解成很有眼力见,明显人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,那就别在这碍眼,连忙引着人进院向中院走。
何雨柱和易忠海此时正在喝酒,两人前的桌子上摆着一碟新炸的花生米,还有一盘已经下去一半的回锅肉。
两人推杯换盏,何雨柱此时已经有些上头,一半身子趴在桌子上,
“一大爷,您说说,这女人怀了孕是不是脾气都得变坏啊,谢姐最近看我就像看敌人一样,都不让我靠近她。”
易忠海目光悠远,正打算评判两句,忽然看到窗外阎解成引着进来的副厂长李怀德等人。
连忙起身紧走两步打开了屋门,“李厂长,您怎么来我们院儿里了?”
刚好对面的刘海忠和叶舒雅看到了院子里的动静,也走了出来。
李怀德早有准备,连忙跟大家摆摆手,
“刘海忠同志,刘光福,刘光天同志,何雨柱,易忠海,大家好大家好,
今儿可不是来拜访你们的,都快歇着吧,今儿我是来找叶舒雅同志的。”
说完又笑着向叶舒雅道:“叶舒雅同志,打扰了……”
叶舒雅早就得到了赵衍的通知,大大方方地将人让进了屋内。
大家一看说不上话,也就都散了,独留下最后赶来的阎解成和刘光齐一脸复杂地站在原地,
刚才李怀德点名的时候唯独没有点到他俩的名字,人和人的差距啊……一股淡淡的悲伤袭上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