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易忠海,简直有了一种毕了哈士奇的感觉,
真的被恶心到了,强忍着一脚将人踹开的冲动,大声喊道:
“我只管教你技术,别的可与我无关。
我也没说要收你做徒弟,
还有,你能不能不喊我干爹,我是看在都住一个院儿的情分上才叫你技术的,你这是闹哪一出?
你这样,叫我以后还怎么教你技术?”
——
闫解成哭得更伤心了,死死抱住易忠海的双腿,怎么挣都挣不开的那种……
闫阜贵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,郑重向贾张氏和刘海中鞠了一躬,想了想,又向赵衍鞠了下去,赵衍身形一闪,干脆躲到了贾张氏身后。
闫阜贵也不去计较,鞠完躬,直起身来,对刘海中道:
“老刘,家里的事情劳你费心了,
孩子今天是失了智,平时他可不是怎么样的,
被人家姑娘给甩了,这是为情所困,
对,为情所困,
老刘,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,今儿就高抬贵手,再给他一次机会,
你放心,老刘,过了今天,他绝对好好工作,不给你丢一点脸。”
随后又对着贾张氏道:“贾嫂子,你也多担待,就是被姑娘给甩了,心里有点着不住,失心疯了。”
贾张氏冷冷盯着闫阜贵看了好一阵子,最终还是有点不甘地道:
“行吧,今儿算是多管闲事了,回头提醒你家小子,别落到我手里,否则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绝望……”说完,转身就走。
赵衍向闫阜贵点点头,也跟着走了。
刘海中心有不甘,但既然贾张氏和赵衍都走了,也只能作罢,招呼自家儿子,老婆子,回家去了。
危机退去,闫解成止住哭声,低声道:“师傅啊,我是真的想要孝敬您,您就给我一个机会吧?”
一个极低的充满森寒杀意的声音传入耳中:“滚!”
邻居们依依不舍,还不想散去,
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清亮的声音说话了,
“闫解成,刚才你咒我生儿子没屁眼,这帐先给你记下,我生孩子要是没事儿,这事咱就算过,
我要生孩子真有什么事儿,闫解成,你就准备拿命来抵吧……”
说完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闫阜贵摆放花盆的青石板被谢小九一脚给踹断了。
闫阜贵心疼地抹一把眼泪,陪着笑脸,
“瞧你说的,小谢,就是开个玩笑,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,你这月份大了,一定要小心,别动了胎气。”
谢小九看一眼闫阜贵,不再说话,扶着肚子,自顾自地回去了,何雨柱想要伸手去扶,被谢小九一把推开了。
“行了,解成,以后可别再惹你爸生气了,看把你爸给气的,
以后啊,好好跟我学技术,好好工作,好好挣钱,还指着你传宗接代呢,可不能乱想。”
易忠海说完,总算挣脱了闫解成的纠缠,连忙回家去了。
……
曲终人散,三大妈心疼地挽救倒在地上的花盆。
闫解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家大哥。
闫阜贵叉着腰,看着闫解成低头走到身前来,一副认错的架势,长出一口气道:
“自以为聪明,嘿嘿……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