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处十来天,于莉还不能做到像梁拉娣那样放得开,不想提及自己的私事,于是吞吞吐吐道:
“没什么事儿,就是以前谈过一段时间,后来吹了。”
叶舒雅这时候说话了,
“人也是九十五号院儿的,住在前院,他爸是院儿里三大爷,很会算计的一个人。”
一听是九十五号院,梁拉娣立马来了劲儿,谁也拦不住那种。
“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,于莉,我大小也是你的领导,我还不能关心下属的生活里?
下属日子过得不好,耽误了工作,我这个领导不得受影响啊?”
于莉见推脱不过,只能将满肚子委屈倒个干净:
“……刚开始谈的时,感觉还行,家里父母双全,兄弟妹妹多一点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后来接触得多里,就发现,……太会过了,简直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……,
我师傅说了,一个人适不适合过日子,不在他的品德,也不在他是否有本事。
你得看他是不是把你,把家人放在第一位,
假设这个人并不是把家人,把你放在第一位,
那么他嘴里叫嚣得再高尚,再有本事,他也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。
……这种人一定要警惕起来……”
梁拉娣猛地一拍巴掌,
“对! 对对对!就是这话,亲人,家人都照顾不好,还谈什么高尚,谈什么有本事,玩蛋去吧……”
夏小兰平时话很少,这时候却说了一句,
“按照他的家庭情况,你说他主动去找你父母说想要入赘这事儿,他父母知道吗?”
四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最后梁拉娣猛地向另一桌喊了一嗓子,“刘光福!你过来一下……”
……
前门大街院子里,徐惠珍被赵衍折腾得有些怕了,一大早就去了小酒馆,中午吃饭都没有回来。
赵衍闲着无聊,偶尔听到院子里的蛐蛐叫声,眼睛不由一亮。
从空间里某处犄角旮旯翻出一个脏兮兮的蛐蛐罐,洗干净,带着理儿抓了几只蛐蛐逗起了蛐蛐。
要说逗蛐蛐,赵衍还真不会,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凑在一起边研究边玩,
忽然赵衍耳朵一动,骨传导贴片传来消息,约翰来找。
伸手拍拍理儿的小脑袋,眼神一眯,理儿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完成了跟替身的交换。
“咳,这个斗蛐蛐吧,你得这么玩……”
赵衍穿着白大褂,双手插兜走出实验室,看着一副黑眼圈的约翰,奇怪问道:“怎么了?”
约翰挠挠头,苦恼地道:“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,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……”
原来脚盆人的渔网事件又有了变化。
原本是高卢人看不惯脚盆的做法,也是被坑得有点受不了了,干脆就撕破脸,狠狠报复了回去,往矿车国到脚盆的航道上布下去了几千枚水雷。
那条航线跑着的船只有百分之八十是脚盆人的,因此最倒霉的必然是脚盆人,
有一艘崭新的运煤船,才刚下水不到一年,载重高达十万吨,就那么“轰……”一声,给炸沉没了。
这叫脚盆如何能忍?(其实脚盆都没来得及行动,好心人赵衍就帮他们把事给办了),
于是各国的航道上渔网就更多了,遭殃的船只更多了,于是又有人受不了了,决心报复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