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中院刘海忠家。
易忠海还是那套说辞,巴拉巴拉……
刘海忠皱着眉仔细思量,“甭管怎么说,打人是不对的,
不过,依着柱子那种二百五性子,绝对是活该,
不听话还光四处闯祸,这要是再不管管,这两口子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?”
易忠海知道这位越来越难搞,但什么都不做又有点不甘心,于是从闫阜贵家出来后就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刘海中家。
“老刘,咱有一说一,柱子这孩子虽然毛病一堆,但绝对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地步,我说的这总对吧?”
刘海中摸着下巴思考一阵,点点头道:
“你放心,我绝对公平公正,肯定让他们把事情说清楚再断两人谁对谁错,
再不行,咱还可以全院投票嘛,咱要讲民主。”
一提投票,易忠海头都大了一圈,只说最近的几次全院大会,易中海有哪一次不是大败亏输的?
易中海决心替何雨柱奔波是有他的考量的。
要说这次可是柱子挨打,那可是何雨水的哥哥,
何雨水虽然跟自己哥哥不对付,但总不至于自家哥哥挨了打还无动于衷吧。
全院投票必然对何雨柱有利。
可是事情不能这么看,
这次事情的起因可是易忠海送给何雨柱的那块猪五花,
谢小九老早就在院子里申明,不愿意跟易忠海有任何瓜葛,为此还开过全院大会,当时刘海中可是当这全院的人说过,以后两人尽量避免接触,
结果这次易忠海又上赶着送猪五花,这不是明摆着想要挑拨人家夫妻间关系嘛。
易忠海是真没想到谢小九对他能防到这种程度,更没想到谢小九的反应会那么暴虐,上来就逮住何雨柱一顿抽。
事情闹到这一步,这要是让院子里人知道两口子的事情又是易忠海挑起的。
到时候即使全院投票向着何雨柱,易忠海也得臭大街,再也拾不起来的那种臭,
到时候肯定会有人说:“没想法?没阴谋?……那你上赶着送什么猪五花?……你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,明摆着么?”
多番努力之下,刘海忠就是不为所动,都没有明确拒绝易中海,而是一口咬定要讲民主,易中海就只能麻瓜,毫无办法。
乘兴而来败兴而归,说的就是易忠海,
……
八点整,各家收拾妥当,带着板凳围坐到了一起,老老少少一百来口子人,人从来没这么全过。
赵父赵母来了,娄晓娥也来了。
发零食的业务已经不归赵衍管了,小当已经完美继承。
每次跟娄晓娥打牌都能赢一大堆,小姑娘现在也大方,背着赵衍送的洋气挎包你一把我一把,关系好的人人有份,俨然已经成为新一代孩子王。
“娄晓娥……你不是搬出去了吗?怎么还来参加全院大会啊……”
说话的是刘光齐,眼睛盯着娄晓娥的猛瞧,
娄晓娥被看得一肚子气,“管那么宽,怎么着,想接替二大爷位子?
后院儿那两间罩房可是我的呢……”
刘光齐哑然,忽觉后背一阵发凉,回头看去,原来是自家老子正瞪着自己,刘光齐心里一突,缩身坐下,再也不敢冒头。
何雨柱跟谢小九别别扭扭走到靠近中央处坐下,大热天的何雨柱头上蒙了块布,将整张脸都给遮 了起来。
人群一阵哄笑,
“哎哟,大热天的,怎么还捂着脸啊,多热啊……”闫解成大笑着搞怪。
何雨柱怒目而视,
结果引来更大的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