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现在又搞什么幺蛾子?
人家只是送来点东西,那么好的东西,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?
……你说你一个乡下的,你见过这么好的东西没有?
怎么就不知好歹呢……”
一连串的输出,何雨柱长吁一口气,
自觉差不多了,感觉从未有过的好。
就打算借驴下坡,见好就收,
这也是易忠海很久以前教给他的,‘女人嘛,不管多好的女人,你都得适当的敲打敲打……’
不过也就只能到这里了,谢姐可怀着自己骨肉呢,这一点逼数得有。
就在何雨柱偷偷得意,自认为干了一件极聪明的事情的时候,
谢小九却面无表情地起身,伸手从门口处抽出一样东西来……
此时的谢小九身型还保持着正对门口,右侧一米处站着的就是何雨柱,东西拿到手里,谢小九也不转身,反手就向身后狠狠甩了过去,
……“唰……”一声破空声,紧接着何雨柱“嗷……”一声惨叫,疼得跳了起来。
不待何雨柱说什么,谢小九转过身,双目森寒,手底不见丝毫迟疑与放水,
继续向何雨柱没头没脑的抽,
这时候何雨柱才看清谢小九手里的是什么
——那是一根细细的柳条,原本柔软的东西,抽到身上的一瞬间何雨柱仿佛回到来被赵母张小侠支配的恐惧……
“嗷……啊……嗷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
……
没头没脑的一顿抽,何雨柱痛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最后更是倒地打起了滚。
可能是抽累了,也可能是感觉差不多了。
谢小九停下手里的动作,目光冰寒看着地上一脸恐惧的何雨柱,不说话,不做任何多余的表情,就是那么冷冷地看着。
过了好一阵子,直到何雨柱扭过头去不敢再与她对视,
谢小九这才说道:“再重申一遍,之前的意思可能是我没有表达明白。
……这里我再重申一遍,
我不想跟易忠海有任何瓜葛,
他呼吸的空气我都觉得是臭的,有毒,更不要提他送的东西,
我谢小九宁愿饿死,也不要碰易中海送的东西。
你跟易中海关系好那你就去他家过,或者赶我出门,跟我离婚也成,
你唯独不能把我跟他撤到一起,
现在,我的态度够明确了吗?”
何雨柱心中狂怒,长怎么打,从没有这样怒过。
有一种结发妻子想要赶走辛苦半辈子养家的公公的既视感。
愤怒让他忘记了身上的疼痛,跳起来就打算据理力争,
结果迎接他的又是那根要命的柳条……
“啊……嗷……我不服……嗷……你打死我……我也不服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