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国，四九城，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，
易忠海一脸毕了狗的表情，
“柱子，你真的跟赵衍是这么说的？”
从易忠海的表现，何雨柱就能感觉出来，
——恐怕这次跟赵衍表态，又说错话了。
仔细回忆，始终不得要领，只能着急地问易忠海：
“不是，一大爷，我又说错话了？”
易忠海痛苦地拍着桌子，
“柱子啊，你糊涂啊，你怎么能说给冯小曼五块钱？
你这不是把你岳母往火坑里推吗？”
何雨柱张大嘴巴,
“啊？
……不是一大爷，我没弄懂，您给我仔细说说，
我这真的是好心啊，
冯小曼娘家日子好起来，她妈不就不用来我家住了吗？
她不就可以放心跟我过日子了吗？”
易忠海起身在在地上来回走了好几圈，颇有一种给零分小朋友辅导作业的抓狂感。
“柱子啊，你仔细想，那对父子就是一对二流子，他们根本就没把冯小曼当人看，冯小曼能希望他们好了？”
何雨柱“啊……”一声，随后依旧有些不服，辩解道：
“怎么说也是自己老子和弟弟啊，还能不希望自家老子和弟弟好了？……”
易忠海这时候终于意识到了什么，心中不由一阵大悔，
‘这还得是我的责任，这些年洗脑洗过头了。
没想到一己之私的一些运作，竟然是这样的后果。’
最终，易忠海似乎认命了一般，颓然道：
“柱子，我得跟你道歉……
我小时候啊，长辈说什么就是什么，即使是错的，后辈也得受着。
可是现在不一样了，
现在是新时代了，现在是讲法律的，柱子，
冯小曼受到家庭的压迫，她是可以反抗的，是可以脱离那个家庭的，
现在，已经不存在一切都有长辈说了算这个说法了。”
看何雨柱还是云里雾里的表情，易忠海一咬牙，继续说道：
“你岳母虽然年纪大了，但也是可以离婚出来一个人过的。
她已经有工作了，我听说人家在锻工车间干的还不错，转正是迟早的事情，厂子也会分给她房子，人家是有能力养活自己的。
冯小曼也是可以不认那样的父亲弟弟的，是可以跟着自己母亲生活的。
柱子，你其实应该主动要求给冯小曼母亲养老，
而不是想着帮扶冯小曼的娘家，你这是把人往外推啊……”
何雨柱神色木然，低着头不说话。
易忠海眼睛死死盯着何雨柱，某一刻，易忠海心中有了明悟：
‘其实你是有私心的，你还是想把冯小曼的妈妈送回去……’
赵衍正在带着棒梗做一个木头模型，
模型的图纸摊开平铺在桌上，是阿卡步枪的魔改版，